许云知把充电递过来：“还需要什么？”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起先许云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又仔细听了听，确实有人在门外。

    “没了。”符瑶接过，看她，“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许云知在客厅坐着，看样早就醒了。

    回到房间后，符瑶心大好，不知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戏许云知的行为能缓解她拿不上台面的“报复心理”。

    “失眠？”

    到时候她又会遇到多少像宁一池一样的人？

    总之她睡得很熟，第二天起床后更是神清气。

    许云知无奈地扯了嘴角，把新闻给她看：“多少在这事上信我一吧……”

    至于昨天的那纠结，她有无数办法缓解，这是过去这一年里，她学到的最有价值的技能。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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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眠就喝酒，这办法很用。”符瑶撇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转离开，直到她消失在楼梯的拐角，楼上才传来关门的声音。

    符瑶看了新闻，又抬看她，神像是怪她说错话，自己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她最担忧的是分别。

    许云知再一次会错意，往后退了一步，摆摆手：“当我没说吧。”

    “好。”许云知赶转去找，动作太急，被脚的地毯绊了个趔趄，却也没停。

    她只是借住一晚，没拿太多东西，路过客厅的时候，听到许云知不不慢地说：“早上发了通知，回市区的路冻了很厚一层冰，到午之前都没办法通行。”

    “没有，还没睡着。”

    又是一个萧瑟的冬天，唯一不同的是，她注意到了，并且陷其中。

    汪婶不在，早餐的类少了很多，看得是许云知自己的，但胜在味不错，符瑶也不要求太多，很快吃完就要离开。

    越想越觉得烦躁，许云知成功把自己搞得睡意全无，索不躺着了，起来坐导窗边的地毯上，望着窗外飘飘洒洒的雪发呆。

    “哼……”符瑶看着她稽的动作，忍不住笑声，很快又憋回去，静静看着许云知翻找。

    她起去开门，还没来得及发问，符瑶的手已经伸了来：“充电借我。”

    看到符瑶来，问了声“早”，示意她早饭在餐桌上。

    雪了整整一夜，园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白皑皑一片，可天空还是沉沉的，预示着这场雪不会轻易停歇。

    都不用问，符瑶肯定还要回国工作，一次见面又要多久以后？一年？或是更久。

    “真的假的？”符瑶很惊讶，记忆中上一次遇到封路的况是七八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