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瑶并不认同她的观：“单单因为这个，她就怀疑我对她的喜并不定，还不是傲吗？”

    “她有没有和你说协议结婚的事？”

    陆怀舒愣了：“额……说了。”

    符瑶：“从一开始，我就没有选择的权力。我的存在，只是她拿到遗产的手段。”

    “你有。”陆怀舒笃定，“当年许爷爷去世，遗嘱里明确写了，公司的权作为遗产全给许打理，后来云知成了脉生的执行董事，公司权自然全都给了她。所以从一开始，就不存在靠结婚才能拿到遗产这个说法。”

    “你觉得她在利用你，但事实恰恰相反，她是想让你在一个相对公平的位置上，所以胡编造了一个理由，让你觉得，她也是有求于你的。”

    不存在的理由……

    符瑶愣住，久久没能回神。

    这么久，她从没怀疑过这一。怎么可能？那个时候许云知就已经考虑了这么多？

    她还以为，那时候她俩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陆怀舒放松来，靠在椅背上：“你小看那家伙的双商了，但凡多了解了解她，就知她是个别扭鬼。所以有时候我也无语的，明明了很多，但别人不知，跟白有什么区别？”

    但凡多了解了解她……

    符瑶垂眸看着桌面，目光呆滞地开：“她还和你说了什么？”

    陆怀舒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实话，当时我也喝的有多，能记住的只有这些。与其问我，不如直接和她聊聊。”

    陆怀舒：“抱歉，占用了你这么多时间。我只是想说，不在一起的理由有很多，可光靠着，就能决定要永远在一起。从自己的受发，结果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围就好了。”

    “说了那么多好听的，结果还是在上地教育我。”符瑶的目光轻轻扫过她，看向窗外，“在你里，许云知是个可怜的家伙，被各人欺负，包括我。”

    陆怀舒无奈地扯了嘴角：“符小，别把我想得这么坏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