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的方式不对，让你觉得我很激，有负担，不愿意接受，可除此之外，我就算掏空自己，也拿不更多了。”

    这些话许云知太过熟悉，过去的一年里，她不知把这些话反反复复琢磨了多少次。

    许云知的影看起来很单薄，像是随时会被风倒一样。短短一年的时间，她的气质变了太多。

    心底的酸涩将符瑶拽了奇怪的绪里，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时候，许云知会变得那么极端。

    世上不存在完全的同受，她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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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云知：“正因为我看重你的一切，所以在我有能力的时候，才不想你受任何委屈。哪怕是一丁的喜悦和幸福，我也想替你保留来。”

    相遇的时机、她们彼此的份、边形形的人，就连这些都不足以概括当时的况。

    她想要一个完的回答，可只要她还是她，那么给符瑶的答案就注定不会完，也未必是她需要的。

    不知怎么的，符瑶的心脏像是落在了细密的针尖上，被刺得有些痛。

    “也许你觉得，和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我不一样……”她顿了顿，继续，“我有一肚的话想和你说。”

    “房当然可以再买，可当时开心的觉再也找不回来了。”许云知单手兜，没有看她，只是沉闷地说，“这间房，是通过你的努力买了来的，装修的风格也同样是你喜的，它是属于你的，不应该被任何人拿走。”

    “和你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今后你想起我的时候，不只有那段不开心的经历。我很看重你对我的评价，这对我来说有特殊的意义。”许云知十分清楚，留给她的时间和机会并不多，即便这些话什么都改变不了，但她还是要说。

    许云知还是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的不舍拉扯着她，无声地挽留。

    掰碎了，烂了，再拼凑起来。

    “我从来都没有轻视过这段。你一直是我唯一珍重、最想要了解，最想要保护的人。”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后，符瑶的那憋闷奇迹般地消失了。

    这次回来后，她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着许云知，认真地听她讲话。

    起码，她不想再对符瑶有任何隐瞒。

    “以前……我让你很失望吧。”许云知的声音很沉，又带着些嘶哑，语气里满是疲惫，“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甚至威胁你，像个十足的小人。”

其实不需要到这份上，房没了我可以再买，没什么大不了的。”

    签离婚协议的那天晚上，许云知近乎癫狂地哀求，得到的也只是无法更改的答案。当时……许云知的心痛，是现在她的成百上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