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周围安静来，气氛比刚才更要命，符瑶发觉自己的脸有些僵，想笑又笑不来，才被许云知误认为她不兴。

    而她只是不知该什么样的表。

    不是许云知大半年没有联系她，还是突然现，都很蹊跷，可偏偏这样的事放在许云知上，符瑶又觉得合合理。

    现在不止是许云知，符瑶也变得奇怪，思维方式被她同化了一般。

    符瑶租住的公寓不大，1b1b的房间，门就是餐厅，许云知一就看到桌上的糕，还有已经熄灭了的蜡烛。问：“已经许过愿了吗？”

    “早许了。”

    许云知抬了抬手，她也提了一盒糕，显得有些多余：“要不放在冰箱，明天再吃？”

    “随便。”

    符瑶给许云知找了双拖鞋，也不多说，默许了她侵自己的房间，反正她从没打算赶走许云知。

    符瑶本想吃完糕就睡觉，许云知突然到访，打了她的计划。

    “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没接。”

    “我看到了，那时候飞机刚落地，信号不好。”

    “看到了还不回。”符瑶撇撇嘴，好不容易抓到这个受气包，非得在这事上计较一番。

    “我想着上就能见到你，有话可以当面说。”许云知觉得自己说的有理有据，可符瑶不买账。

    “是谁说不会不接我电话的？”

    “是我。”许云知顿了顿，“但今天况特殊，次不会了。”

    还想有次呢？符瑶忍住了没再声讨她，拉开椅坐，用力扎了一块糕，恨不得把气都洒在面包胚上。

    她也说不上自己为什么要生气，或许在气许云知表现得轻松，又或许在气自己之前为了她的事焦心，后者的概率更大一。

    许云知环视了房间一周，在符瑶对面坐。

    符瑶清了清嗓，看她：“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那你刚才就不应该把我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