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瑶看到许云知一脸认真，觉得她又在钻角尖了，而且是在这时候。

    她开缓和气氛：“行了，我以后不……”

    “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为难了。”许云知说，“我不会再自作主张，些自认为对你好的事。”

    “我会让你觉得，在这段关系里，你和我是真正平等的，你给我的，不比我给你的少。”

    这段话在符瑶听来，带给她的震撼不比在机场听到的那些话少。

    她一直觉得，她和许云知的关系很张，像是连了一，一松手就会弹飞，甚至会伤到彼此。

    可许云知一次又一次地把拉到底又松开，只为了给她展示，她们之间还有多大的可能。

    许云知说完就安静等着，认真地看着她。

    忽然，符瑶“嘶”了一声，抬手捂着睛，表有些痛苦。

    “怎么了？”许云知顿慌张。

    “睛东西了……”符瑶了，完全睁不开睛。

    “先别，我看看。”许云知手指轻轻托着她的，贴过去。

    符瑶的手被她拨开，只觉睛上多了抹温的，随后是一阵带着香气的微风。

    许云知的指腹轻轻扫过她的角，带走了沾在上面的一粒灰尘：“好了吗？”

    她的声音像是绒拂过耳廓，符瑶缓缓睁开，旖旎的灯光透过她中的汽，把许云知的脸映照得朦胧又温馨。

    符瑶低，朝她缓缓靠近，额抵住她的肩膀，伸手拉了拉她的衣摆。

    许云知抬手，摸了摸她的，什么都没说。

    符瑶很难想象，有一天她竟然需要跟自己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