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你说了？”

    “说了。吓了我一，然后又跟躲瘟疫一样躲着我。”符瑶说起这个就闷闷不乐的，把杯里的酒喝光，又倒满。

    其实许云知很不愿意符瑶提起别人，更别说是她的慕者，但相比之，符瑶的受更值得她考虑。

    她问：“你拒绝她了？”

    “我拒绝算一半，她自己的理解也算一半。她认为我一心扑在工作上，没心思谈说。”符瑶顿了顿，“也不是没打算，而是我不觉得，她能受得了我。明明她自己都是个没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孩。”

    许云知的语气突然变得哀怨：“你这么说，很容易让我误会。”

    “误会什么？”

    “除了我，你真的还考虑过别人吗？”

    符瑶抬看她，弯了弯：“没有。”

    “许云知，我是不讲理，但也没到胡来的地步。我答应过你的求婚，不会背叛你，而且我也不到。”

    说到求婚，许云知就能想到被退回的戒指，但那不是什么大问题。

    反正她对那枚戒指也不是太满意。

    许云知的表有所缓和，显然不计较了。

    符瑶放心地把酒喝完，看向许云知的杯，惊讶于她的酒量，还以为许总平时滴酒不沾，会很快醉倒，但现在看来，如果继续喝去，先失去意识的人会是她。

    “大笨。”符瑶忽然说。

    许云知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应声：“嗯。”

    “木脸。”

    “我是。”

    “别扭鬼。”

    “我也是。”

    许云知不不顾的，把这些称呼全都收拢起来，不计较哪些是真的，哪些又是符瑶给她的“黑称”，她都信以为真。

    “你就这么好啊？叫你什么都答应。”符瑶反倒有些看不去，觉得她会被人欺负。

    许云知承诺说：“只对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