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询穿上了新买的防刺服，又找常四要了一轻便的盔甲，跟随穆靖安踏上了人生第一个战场。

    赶路的时间过得飞快，楚询骑在背上，除了上的盔甲还是重得压之外，其实和寻常行并没有什么区别。但行军的气氛和寻常是不一样的，哪怕后跟着一万士卒，也是安静且沉闷的——所有人都知，他们即将迎敌。哪怕他们士气并不低迷，可耕途中被人拉来打仗，也让人心中毫无准备。

    楚询走在队伍中间，总有山雨来的压抑。也或者单纯是次上战场的她觉到了张，握着缰的手不停的往外冒汗，让人怀疑她到时 候还能不能握得稳弓箭？

    骑走在一旁的常四，发现了她时不时在衣裳上手的小动作，很容易便猜到了她此刻的心。当策往楚询这边靠了靠，笑：“怎么，回上战场，觉得张？”

    楚询抿着，逞了不过几息，还是乖乖了。

    常四见状便笑了起来：“没什么好张的，见到敌人直接冲上去就是了。在战场上，胆怯才会要了你的命，只要牢牢跟小将军，就不需要在考虑其他。”他说完看到楚询背上的弓，又笑了：“哦，你可能不需要这样。你是弓箭手啊，留在后面箭就行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楚询的脸却没有半好转，甚至看上去更加苍白了。

    穆靖安听到两人对话，回来瞧了一。目光落在楚询发白的小脸上，那严肃到威严的表也松了松，她无奈：“阿楚，你还小，只是带你来见识，我没打算让你上阵杀敌。”

    楚询了，又在衣摆上了手，大抵还是张的。

    一旁的常四却嘀咕了一声：“什么还小？小你十二岁可就跟将军上过战场了。”

    穆将军只有穆靖安一个女儿，再加上楚国看着就要大，他当然不放心把女儿养在闺之中。但也没像常四说得那样凶残，十二岁就带女儿上阵杀敌，他只是带她看了看战场的残酷罢了……一如此时穆靖安对楚询的，只是也足够让人觉得心疼了。

    楚询闻言转看向了穆靖安，却见她一脸平淡：“当时只是去看了看而已，别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