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询当场答应：“好啊，到时候它不送，我也可以送。”

    穆靖安何等锐，当然察觉到了众人目光中的意，不由哑然失笑。约莫在这些什么都不清楚的女孩儿看来，她也是她们的竞争对手吧？竞争楚夫人的位置。

    到了十五岁，即便是男尚未及冠，但也很少有人会再拿她当小孩儿看了。也因此，楚询向穆靖安透的计划开始想着预定的方向发展起来——外面还在打仗，但茂城的安稳似乎让人忘却了世，茂城豪族时不时就会举办个宴会。受邀的楚询偶尔会参加，每次去都能撞见一院豪族女郎。

    楚询的十五岁生日虽然没有盛大的及笄礼，但她吃过了寿面红，还尝到了从未见过的生日糕，也算是圆满的度过了。

一气吃完了满碟。虽然也就垫垫肚，但她还是满足的喟叹：“这甜真好吃，待我过生日，不知能不能求陶公也送一份。”

    于是小半个月后，穆靖安再撞见的就不是楚询带着一酒气和脂粉香回来了。她后还跟了四五个女郎，环燕瘦，俏可人，当真让人看了都要赞一声好福气。

    好在一次次的赴宴不是没有效果的，尤其豪族为了送女儿拉拢楚询，还会特地让女郎们展现才。于是琴棋书画诗酒，女郎们各展才艺，几乎让楚询看了……虽然这些东西和治理一方没什么关系，但女郎们既然能将这些学得如此优秀，自然也都是聪慧韧的。

    楚询因此心动了，了一段时间后，开始暗戳戳挖豪族墙角了。

    楚询又一次在穆靖安似笑非笑的神中到了心虚，然后她壮了壮胆，拉着穆靖安就给众人介绍起来。她先向众人介绍穆靖安：“这位是穆靖安，穆小将军，执掌穆家军。能征善战，只用了不到一个月就收服了整个郡，很厉害的。”

    穆靖安一次也没陪她去过，但楚询每次带着酒气和脂粉香回来，都会瞧见穆靖安似笑非笑的神。若非她确定自己是女儿，且已向对方表明了份，她都要以为自己是门鬼混的渣男了。

    楚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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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族那边当然不会没察觉，虽然觉得楚询贪心了些，一看中了好几家的女儿，可女儿对于他们来说，原本也只是联姻的工而已。楚询虽然暂时还没显什么明君资质，但看穆靖安收服全郡的速度，以及茂城如今的安定，都让豪族不吝惜这一份投注。

    此言一，四五双少女的睛就落在了穆靖安上。有带着打量的，有带着敬佩的，也有带着警惕甚至防备的。但最后这些人都规规矩矩冲她行礼问好。

    她过生日没宣扬，但穆靖安陪了她一整天，消息似乎也因此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