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靖安倒觉得天赋这事不关男女，但男人天生就有力上的优势，上阵打仗保家卫国这事，他们起来更有优势。如此一来，让一条新路给女们，也没什么不好。再将目光放得远些，未来的女学也不一定只教理化学，郭薇和吴娘之后，总是需要女官源源不断的填充朝堂。

    夜市

    她说的都是实话，虽然楚询的求贤令不分男女，但自古以来的贤才都有个模版。舞文墨，治理一方，又或者能征善战，悍勇无双。就算有人另辟蹊径，也绝不会如她这般——就像楚询说的，她们连她的书都看不懂，又如何会选中她为贤才？只怕要将她当胡言语的疯！

    楚询和穆靖安听她磕磕绊绊说完了前因后果，那叫一个痛心疾首——楚国的化人才本来就不多，陆瑶的母亲显然是个天赋极佳者，可惜人已经土了，再怎么想也只有惋惜。

    不过经此一事，楚询便和穆靖安嘀嘀咕咕起来：“这母女俩看起来都极有天赋，女郎对此是不是更有天赋些？不如咱们开个女学，除了基础知识外，专教她们理化学，培养自己的人才？”

    因为知选不上，陆瑶来到楚京之后，也迟迟没有报名选才，更不像许多文士那样谈阔论的扬名。她犹豫再三，最后也只将书册献上，希望这一箱书能有机会放藏书楼里，被后人看到。

    陆瑶的睛更亮了，原本 透着苍白的小脸，这时也染上了几分绯。但她显然不太自信，犹犹豫豫开：“陛真觉得笔记上的容有用？这些，这些不过是我与家母私的一些研究。我只是不甘心这些东西随我埋没，才，才斗胆献上，旁人哪里需要学？”

    这时候这事还真不难，毕竟世之中百姓离失所，各原因来到楚京的孤女也是不少。让她们女学，一来是培养储备人才，二来也算是给这些小姑娘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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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一个现成的女官苗，两人也不客气的拎走了。

    楚询松了气，脸上带着些笑，是白捡了一件宝贝的兴。穆靖安见她如此, 也被染得扬起了角, 与她一起信步往皇走去。

    这是善事，只要楚询提供钱粮，又不影响旁人利益，应该没什么人反对。

着一张小脸躲在门后：“请教，我？”

    楚询见她肯回话，当即一笑：“自然是请教你。这书上的东西除了你，我们也不会啊。若是姑娘不弃，来日也可在国监个博士，专教《秋山笔记》上的容。”

    可楚询乎意料亲自登门了，还要她当博士教导旁人，陆瑶只觉得恍惚，像是在梦。

    两人将陆瑶安顿好, 天已经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