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很，很甜，一如往昔，但与从前接吻时略有些不同，多了脂的味。但皇后用的脂都是上好的，不仅可以吃，闻着也是香的。

    脸颊不知不觉爬上一缕绯，定睛再看，穆靖安正坐在床边。她不仅已经起，甚至已经收拾停当, 除去衣领遮掩的半红痕, 看不丝毫不同。

    于是一番辗转碾磨，穆靖安也不必去什么脂了，等楚询退开时已被她吃得净净。

    楚询醒来时，天光已然大亮了, 珠了几, 这才撑开了沉重的。还没来得及看清前光景, 便有一片柔落在她上, 亲得她懵了一瞬。

    楚询了睛，让自己稍稍神了，正要继续床，冷不丁被人一把抱了起来。她惊了一，意识伸手勾住了对方的脖颈，一抬眸就对上穆靖安温柔笑的。

    楚询将脑袋抵在她肩上，能嗅到她上好闻的淡香——不是寻常熏香的气味儿，时常征战的小将军也没心思讲究这些，这就是她上的女儿香。从前楚询就闻到过，昨晚更是被这气息笼罩了一整夜，让喜又眷恋，此刻闻着也是心安。

    光

    她不想和穆靖安说这个，总觉得一开就输了，少年人奇奇怪怪的好胜心在这时有冒。但忆起昨夜，想说有什么不好的，那也没有，更多的还是得偿所愿的满足。

    旋即那人捧住了她的脸, 移开, 语调轻快：“醒了？”

    装无事的起了，楚询拢了拢有些散开的衣襟，没注意到边人过多停留的目光。正想穿鞋去梳妆台前收拾，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还未彻底清醒的眸里顿时漫上一层汽……显然是还没休息好，止不住的犯困，但想到阿娘应该等很久了，也得撑着起。

    楚询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到底还是没有开。她不着痕迹的了腰，又稍稍舒展了胳膊，刚起时的僵酸这才缓缓褪去。

    穆靖安看她的不适, 顺手扶了一把，回：“快巳时了, 我刚起来不久。”

    穆靖安直接将人抱到了梳妆台前，一边温声说：“今日时辰不早了，得去见过母后。等吃完饭午就有许多空闲时间，到时候再回来补觉，现在就先忍忍吧。”

    雨蒙蒙, 落了半夜，及至天将明这才停歇。

    是穆靖安的声音, 楚询很快回过神来，想起昨日她们成婚了, 昨晚……

    楚询着脑袋自己爬了起来，一动, 浑都在发。手也，腰也, 让她有些怀疑自己究竟是十七岁，还是七十岁了。再看穆靖安, 依旧一副神奕奕的模样，忍不住先问了句：“什么时辰了，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开才发现声音有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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