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靖安赶着在立冬前回来，一路行军确实累了，不知不觉闭上竟真的睡了过去。

    但这一觉她也没睡多久，小憩了半个时辰，便又挣扎着醒了。醒来一睁，瞧见的就是坐在床边托腮看她的楚询。那底满满的意，也不知她看了多久。

    穆靖安一睁，楚询立刻就发现了，她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怎么醒了，多睡会儿吧。”

    小憩醒来的人却已经起，了还有些昏沉的脑袋，提了自己的述求：“不了，晚上再睡吧。我得先沐浴，好些天没洗了，你没闻到味儿吗？”

    楚询还真没留意，她光顾着看老婆了，也没闻到穆靖安上汗臭。不过皇帝皇后要沐浴还是很容易的，这大半年来皇陆陆续续又经过了不少修葺，比如宣室殿旁就单独辟了一间殿，修了好大一座浴池，并且全天常备，随时都能过去洗。

    穆靖安要沐浴，楚询自然将她带了过去，末了还赶在对方关门前溜了去。

    溜门时，楚询信誓旦旦表示可以帮老婆搓背。事实上这背可能搓得确实仔细，平时沐浴用不了半个时辰的小将军，这次足足在浴房里待了一个多时辰。

    等两人再次踏殿门，不仅穆靖安面红发透，换了新的衣裳。楚询也是一样，看样很像是为了节省时间，和媳妇一起沐浴过了。

    沐浴过的人，显得神许多，还有些旁人难以意会的餍足。

    穆靖安一边牵着人往寝走，一边顺手了把楚询披散的漉漉发，笑问：“现在放心了吧，这半年我都没怎么亲自上阵，也没受伤。”

    楚询眯着，她刚仔细检查过了，小将军上果然没添一新伤。

    穆靖安瞥她一，又瞧了瞧左右，见宣室殿中一如既往的冷清，没多少人走动。于是便突然凑到楚询耳畔，轻轻咬了那圆的耳垂，说完了半句话：“我这大半年里，上最大的一伤，还是你留的。小混嘴当真是半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