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一个微弱的细节，阮初却莫名的有些失落。

    阮初关上了书房的门，站在门好一会儿的都没有离开。

    可她在椅上。

    封千雁突然觉得被安到了，被当一个正常人的觉，其实很好。

    封千雁放任自己趴在了桌面上，盘发全散落，她很疲惫了，一天的折腾，终究还是掏空了她所有的气力。

    最终的结论是，确定阮初和曾经的人是同一个人。

    “怎么了？”封千雁问。

    胳膊意外的推动了鼠标，屏幕重新亮起，在屏幕上是一份dna鉴定报告。

    突然手机响了，封千雁开：“接听。”

    即便她们相互错着手指这么时间，阮初却丝毫没有觉得封千雁的温度有所回升。

    “封总，新的日程安排已经准备好了，已经发送给您。”穆小曲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封总，请您在过目之后能确定一一次去公司的日程。”

    阮初一愣，突然笑了来，她笑的很开心，张开嘴毫不掩饰的发笑音。

    在阮初的里，她原来并不属于这个范畴之吗？

    封千雁回到了书桌前，充电自动开启。

    椅移动的平稳的声音，封千雁垂眸，注意到椅的纵面板上的电量显示，是又需要充电。

    手指缠绕着发丝，仿佛还残留着阮初护着她之时留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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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门之隔的封千雁伸手稍微抚了自己的嘴角，笑是会传染的，阮初莫名被戳中了笑的笑，却也会让她因为阮初的快乐而笑容。

    “这么一看觉我们互相都在看对方是老弱病残，好惨好惨。”阮初伸手了笑的泪，“我知了，那如果有需要随时叫我。”

    封千雁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她本就不是傻，阮初又从来都不曾掩饰，过大的反差和……答不上来的过去。

    老弱病残……

    结婚那天是她一直以来都不会去回想的事，可现在她在阮初的脸上找不到任何异样。

    “恩。”封千雁应。

    系统连任何一个指导的任务都没有发布，她的猜想无法得到验证。

    预料之中，却也在预料之外。

 这句话是之前阮初给封千雁说的话，又被封千雁还了回去。

    却没办法去照顾另外一个人。

    然而系统却丝毫没有任何的回应。

    她用额的金钱，来维持自己能随意运动的权利，她早就已经学会了无视周遭所有的目光，任由自己停留在椅上。

    “系统，你难不给我一个解释吗？”在安静的空间之中，封千雁的声音显得异常突兀。

    笑意褪去，阮初看着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