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谁也不能私闯民宅。”楚瓷真心觉得普法真是个任重而远的活儿。
对面的白晴晴显然也立刻听见了楚瓷的声音,“楚瓷?”
盒?
向好的方向发展,至于剩的就要看白晴晴自己了。
“是我,有事吗?”
“你知不知你这叫私闯民宅,是犯法的?”楚瓷几乎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家被
拆开的门了,这个气啊,“我在哪已经不重要了,你到底有没有
法律意识?”
主刀医生,江荀,家属,楚瓷,病人,白晴晴。
那确实是一张将三个人绑在一条船上的证据,毕竟那时候的江荀还没有行医资格,楚瓷也不是未成年家属。
“差不多了。”楚瓷不确定地应声。
“咳,我以为简岁不让我见你,你现在在哪?”
楚瓷看着简岁接了电话。
“白晴晴,我们没有再见面的必要了,你现在应该的事
是自己报警自首,然后去坦白承认错误,还有,修好我家门,好了,没事我先挂了。”
“白晴晴?”
“你!”
简岁看了一楚瓷,把手机递给了她。
“楚瓷!”白晴晴听见楚瓷要挂电话,比楚瓷劝她自首绪更激动,“我是为了来见你!”
楚瓷皱眉想了一,想起来了,是白晴晴挖除
的那张手术单,上面有三个人的签名。
白晴晴被楚瓷噎了一,然后迅速冷静
来,“你忘了埋在树
的那个盒
了吗?如果你不见我,它就会被公之于众。”
不过显然,楚瓷对白晴晴说的这些她都并不在意,“你现在到底在哪?楚瓷,我想再见你一面。”
“简岁,楚瓷现在在哪?”
白晴晴那边的声音透显而易见的心虚。
对面传来其他人的声音,而且听上去应该是保镖之类对白晴晴说的话。
一接通白晴晴那边立刻开门见山。
楚瓷诧异地接过手机,不太明白简岁的意思,“怎么了?”
对面的白晴晴沉默了许久,半晌才重新说话,“你真的好了?”
要不是楚瓷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陪着简岁去海边看烟秀远比这些事
更重要,她现在已经要往回赶,顺带报警了。
“老板,没人!”
楚瓷眉一皱,发现事
并不简单,“你现在在哪呢?是不是在我家呢?!”
简岁看着楚瓷平静的眉,将自己的手机拿过来重新开机,在白晴晴的电话又一次打
来的时候,划了接听。
楚瓷现在觉得当初就应该多批发几本《刑法》,给这些家伙一人一本,好好学学什么叫遵纪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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