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了吧，”江彧继续说，“你对我的觉还停留在哪个阶段？万恶的资本家？还是利己主义的金主？”

    “就将金主和人的关系转变成，”江彧嗓音放缓，“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关系。”

    “江旋的爸爸。”雅有意说。

    雅皱了皱眉，江彧说得这番话的确是说在上了，他于江彧就是这样的心理。

    “我直说了啊，我俩的关系不对等，从理论上来讲，我压你一，你对我每次都保持着一定的尊敬和疏离，却也迫于这样的关系又不得不听我话，说难听就是拿人手嘛，其实我想”江彧顿了顿，“以另一方式改变我俩的关系。”

    “那是什么？”江彧问。

    “什么意思？”雅问。

    男人大他十三岁，所看到的阅历比他多了十三年，所以能被一戳中心理他并没有到意外，听江彧的意思，好像是真的要断了金主与人的关系了。

    “这就是学神的思维吗？”江彧笑了，“我有时候也会在想，我俩这样去也不是什么办法，我想的事儿你不喜，以至于我思考了，对你好像有儿人所难的味。”

    江彧，你疯了吗？

    “都不是。”雅垂着睫，又抓了把沙。

    太好了。

    从那天太过后，雅也如实地觉到自己轻松了很多，江彧似乎放松了对他的掌控，站在了所说那个“追求者”和“被追求者”的位置上，国庆七天，男人和他儿回了鞍城，偶尔会发消息询问，保持着安稳又舒适的距离，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一天恨不得打八百个电话。

    仔细想想，这的确是他和江彧的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谈，概括了方方面面，把之前两人中间隔得一层重的厚雾给开了些，让他看清楚了江彧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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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彧站起，拍了拍上的沙砾，“你只上学，所有障碍我会替你摆平，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就只想考就行。”

    “没听懂吗？我由先开始的金主转变为追求者，反之，你的份也改变成被追求者，”江彧叹了气，“算了，我追你，能懂吗？当然现在你还在上学，我会打住这个想法，不会对你产生困扰，一切的一切，等你考完之后再说。”

    雅错愕的半天没说上话。

    不过江彧在钱的这一方面还是没有变，也说过打架赚钱这条路再还是会手制止。

说话，抓了把沙砾搁在自己的手心，海边的沙砾都很细，很快就从指间溜去了，就跟时光一样。

    雅浅棕的眸沉静地看着他。

    雅惊讶地睁大，“江彧，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