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着照顾你。”于佳阔说。

    “外婆在家呢，”雅着他的肩，“真的，你这样不去不好。”

    “行吧，”于佳阔皱着眉叮嘱，“你喝完药再睡觉，泡个脚。”

    “嗯。”雅应了声。

    “哎，小同学，你怎么来啦？”

    “小椰在卧室呢。”

    院里响起外婆和别人谈的嗓门，迷糊间，他觉得那个低沉的少年音很熟悉。额上还盖着外婆才给他换的棉帕，冰冰凉凉地，降低他烧起来的温度。

    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又锁上。

    他以为是外婆，没有睁。

    侧睡在枕的少年睫覆盖在睑，白皙的脸被烧得通红，秀气的眉轻微蹙着，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江旋的心被抓着疼。

    往后退一步，他今天想了一天都没想明白该怎么往后退一步，雅在躲避着什么，他知，他能觉来。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往后退一步。

    雅有儿渴，迷瞪地睁开去够床外婆放的杯，视线聚焦，看见了江旋扯着他的凳坐在他床前。

    “江旋？”雅嗓音沙哑，不确定地问。

    “嗯。”江旋沉沉地应了声，拿起杯弯腰轻抚起他的后脖颈，缓慢地喂他。

    “你怎么在这儿？”雅说。

    “哥，上快十二了，”江旋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有个很好汗的方式，不让你那么难受。”

    江旋单手托抱起雅，将他压在书桌上，炽的膛贴少年的后背，吻了吻他汗的鬓角。

    “新年快乐。”窗外有人在海边放跨年烟，亮光映照在沉沦在望里江旋的脸，轻声说。

    昨晚了太多汗，雅今早起来时没有那么疼了，全，甚至睡觉的衣服全重新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