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难，”江旋沉闷地说，“不会。”

    雅看着他。

    “好吧，没在状态，”江旋被雅看得心虚，“数学和理的几大题都没写。”

    “你是想堕落吗？”雅问。

    “你觉得呢？”江旋眉还是拧着，反问。

    “算了。”雅叹了气，把卷还给他。

    “不是，”江旋急了，抓住雅的校服衣摆，“没想着堕落，真的。”

    “无论怎么样，还是要好好学习，”雅说，“因为这些事儿扰绪是最low的，你你真有不懂的题可以问我。”

    “嗯。”江旋哑声回。

    期中一过，就意味着这学期已经过了一半，读报课广播通知各年级班去政教开个短会。

    雅回来时，带着五四文艺汇演的消息，班上立即讨论声炸翻了锅。南中初中和中的班级多，每个班一个节目在一个晚上表演完那是不现实的，每次彩排就会淘汰一些班级。

    理三一的民族舞节目，但因为太过大众，没能被选上登台文艺汇演，今年是最后一次五四，再怎么说还是要认真对待一。

    可班级在小品和舞蹈之间争不个所以然来。

    “投票吧，”雅提建议，“想舞蹈的就写舞蹈，想小品的就写小品，写在演草纸上撕了给我。”

    “我写的小品，”于佳阔转，“你俩写的啥？”

    “小品。”党郝说。

    “我也是。”顾嘉将写好的纸张搓成一团。

    “好多班级都是舞蹈，我们再个舞蹈怎么竞争嘛，”于佳阔说，“一定没戏。”

    “那倒是也不一定，”党郝说，“去年直播班和英才班就没几个被选上，学校觉得这些班级就应该学习。”

    “学学学！再学就要成傻了！”顾嘉吐槽。

    雅和副班在讲桌上捋着纸团，统计节目的人数，结果来想小品的人数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