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司机老姚，他在外永远是个好人，对或许极端自私不是一个合格的家人，但就此，就能说他会杀人吗？会杀人之后分割尸吗？

    “姚师傅，我们是在你家二楼卫生间里发现了姚依的血迹，这段时间，有人去你家找过姚依吗？”

    “你当然没打，打了的话早就局了，你只是不关心不在意不肯定她的存在。”

    问的也都是一些非常简单的问题。

    但是谢嘉弈总觉得差意思。

    可这意思差在哪里了，他又说不上来。

    想到这里的时候，谢嘉弈心中意识掠过一丝不安——

    “那凶手调查有眉目吗？”坐在前往公安局的车里，司机老姚不时地用纸巾拭鼻涕泪。

这里有况需要您和我们一起去趟局里协助调查。”

    “行。”司机老姚完全没有任何的怀疑和抗拒，驮着背开始收拾起东西。

    “姚师傅，我想询问，姚依是您的亲生女儿吗？”谢嘉弈望着对方半天，缓缓的叹了气，想要为姚依找一个答案，一个不被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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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队，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那肯定啊。”

    “我怎么可能——”姚师傅本想张解释，却忽然发现解释争吵不是自己的项，抬手泪默认：“你们说什么就什么吧。我没本事，我娃也没本事。”

    如果真的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分割彻底，而是只割掉脑袋，还将遗摆放在荒田里吗？

    --

    “我们正在调查中。”谢嘉弈望着后视镜里的老姚面无表的解释。

    再说，李婕给的尸检报告，明确说明，姚依是被冻死的。

    “谢队？”

    正当谢嘉弈思索着什么，林海直接过来提醒谢嘉弈尽快准备审讯。

    尽当前有人证，案发地也是姚家，司机老姚从证据链上来看，属于首当其冲的嫌疑人。

    “谢队，我们是直接去审讯室，还是找个会议室？”

    “但是我们走访调查，您对姚依期神暴力压迫——”许星柏看了一谢嘉弈，跟着。

    “啥玩意？”司机老姚皱着眉看看谢嘉弈又看看许星柏一气着急解释：“我没有待过姚依，你们去翻我的日记，我全记得，姚依之前向我要钱的时候都是给门上贴一张要钱的单，我把这些单都攒着呢，你们去看，我没有待过她，我没打过她！”

    “我不知，没有吧，姚依就不喜找朋友，她就喜一个人呆着。”

    直到坐在审讯室的凳上，司机老姚面如死灰，浑颤抖摊在椅里，两只睛看起来更小更像一颗黄豆，眶浑浊望着前方的谢许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