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归抱怀里的灯，抖着摸向楼梯，在声控灯快要熄灭的时候赶用力一，这样她走到一个楼梯之时也能赶上亮光。

    然此时灯光刚刚亮起，地上突然闪现两个影，林落归被吓得猝不及防，当场就大声喊了来。后来被人捂住嘴，她只用力地去咬，直到听到人的声音：“林落归，你属狗的吗？”

    几秒后林落归才反应过来后那只是个人，这才赶忙松开双齿。

    齿间有血腥味，她大概是把人咬血了。

    现在她的嘴都还麻着呢。

    林落归不好意思地抬看了他一，又走到他面前仰，提他的帽再看一，睛瞪得比刚刚还要大：“北斯……”

    话说一半，少年再次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角落躲好。

    楼有台灯在四照，“楼上还有没有同学？”

    是保安的声音，回音飘在雨里，也渗人的。

    他问了几声都没回应，在面巡逻一圈就关门走了。

    林落归着急地扯开北斯暮的手，“保安关门了！”

    北斯暮淡定地看着她，“所以呢？”

    “所以……”林落归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又有些无奈，“保安关门了，我们怎么去？”

    北斯暮漫不经心地回了句，“你以为我是怎么来的？”

    “你不走来，难不成还用爬的？”林落归只是随一问，忽然想起外校人员不能，复惊讶地看着北斯暮，“不是吧，你爬墙来的？”

    “还不算太笨。”北斯暮摸了摸被某人咬过的地方，仍有一稠密的粘在指尖。

    都把同归于尽的气势拿了来，看来是真被吓到了。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林落归依然在瑟瑟发抖，一会慢慢地往北斯暮边靠近，“那个，我不够你，不够你，你能从二楼去，我不敢。你就是要，也得背着我。”

    “……”北斯暮淡淡扫了她一，“你要给我当垫背？”

    林落归：“啊……啊？”

    那天晚上，林落归也不知北斯暮到底是怎么打开楼大门的锁，她站在少年后，看着他不费灰之力地开锁又关锁，屏息瞪珠，大气都不敢一个。

    “那，那现在是去哪？”林落归小声问。

    手指都还抓在人家袖上。

    北斯暮把她手拿开，林落归缩着无安放的手，最后又重新摸上少年的衣角，“学校是有监控的，我们偷偷摸摸的，会不会……”

    “你满脑都在想什么？”北斯暮特别无奈地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