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还是依旧，就算菜香四溢，他也能摆一副看尸的静淡态度来。

    林落归默默缩了缩脖，拿手机，拍照。

    “蝶。”北斯暮突然启。

    林落归被那声吓了一，有偷窥被发现的错觉是怎么回事。

    继也不抬地把手边的瓷碟递过去，“我们已经了第四菜了吧？还有那一锅汤……我们两个人，吃得完吗？”

    “菜不是你自己挑的？”北斯暮挑眉。

    林落归心虚地笑笑，“那我开冰箱的时候你也不知劝着我。我在旁边没事，不小心就准备得多了。”

    北斯暮默不作声地往她的嘴边扫了一，“先去刷牙。”

    “嗯？”林落归摸了摸嘴角，又捂着嘴嗅了嗅，斜侧瞄，“隔这么远你也能闻到？”

    她不过是偷偷吃了一包辣条而已……

    这人的习惯怎么还是一都没变呢！

    北斯暮的命令不容置喙，林落归只能悻悻地领命去刷牙。

    来的时候林落归还是不明白，“其实吧，你现在让我吃完辣条去刷牙我还是可以理解的。可以前你为什么也这么要求我？我就不信我嘴里的辣味儿能堵着你的鼻。”

    正在给她盛饭的北斯暮抬看她一，用饭勺把碗里的饭压了一放在桌面，继漫不经心，“你现在可以理解了？”

    林落归没想到他会先听到这个重，脸颇有不自然地僵了几秒，遂正经提醒他，“我的问题在后半分呢。”

    “你现在理解，也不晚。”北斯暮这回换了肯定句。

    这几个意思？

    难不成那时候他就想着……亲，亲她了？

    这林落归说不话了，手指摸了摸嘴角，又不自然地放，两在他脸上盯着，一言难尽的模样。

    反倒北斯暮慢条斯理地吃饭夹菜，还淡然地问她这几菜的味如何。她愣愣地，哪都说不错。

    其实就算不好吃，她也不敢摇。

    一直到晚上，林落归都还在纠结着那个问题，以至本来一个小时就能改好的稿是多了半个多小时。

    此时已经晚上十，林落归写完备稿发给编辑黄枫，关上电脑的时候才发现北斯暮在外面接电话。

    主卧很大，与外面辕骡衔接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台，台就放着一个小桌和一把椅，北斯暮就坐在椅上打电话。

    约莫十多分钟后，北斯暮挂断电话推门来，转对上林落归的注视，淡定一笑，“发什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