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发生的事……倒还真多。

    “那，荆条呢？”林落归揪他的手臂想看后面，北斯暮轻轻一丢又把人调整回来，“荆条太大，放车里了。”

    “其实，我是被我舅妈养大的。”尹木和着醉意，说：“我爸妈平时工作忙，从小就把我丢在舅妈家……我舅妈，比我妈还亲。”

    北斯暮低看了她一，应付，“嗯。”

    林落归没什么可安他的，便用酒杯碰了他的酒瓶，认真了句：“节哀顺变。”

    北斯暮走过去稳稳地把林落归抱起来，林落归晃着，笑了笑，整洁的牙齿，“北斯暮，你是来跟我负荆请罪了麽？”

    后来清醒之时，据周野撞见的述，说她在车里拿着一条围巾看来看去各折腾，差没把自己的脖嘞着。林落归闭着睛不想回忆自己那惨不忍睹的模样，拒不承认她一定是把那什么围巾当成了北斯暮负荆请罪的荆条。

    尹木在挂断电话时，语气十分认真地叮嘱了她一句：“最近不什么人找你聊我舅妈的事，你都说不知。”

得学着怎么陪。

    听是杨悦死亡的案另有蹊跷，或牵扯了什么大案，北斯暮这几日就是忙着查明原因收集证据。再些的细节，周野是打死也不肯说的架势了，林落归也不能行刑供，只好就此作罢。

    大概尹木越喝越糊涂了，说起了很多他和他舅妈的事，林落归在旁边挑着听，偶尔走神就用碰杯拉应付。后来听得模模糊糊，只记得杨悦被送医院恰巧也是五年前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尹木终于喝趴了。林落归在他肩膀上拍了好几都没能把人喊醒。迷迷糊糊中，好像看到北斯暮走了来，接着尹木就被张远和孙谟一左一右扛去了。

    一个大男人，泪说来就来。

    “落归，你，是个好人。”尹木端着酒瓶，醉熏熏地说。

    正儿八经诓骗她安分的同时，也让她乖乖地爬了车座。

    林落归笑笑，很不谦虚，“当然。”

    而巧的是，在尹木提醒她后没多久，林落归就接到了孙立群的电话，孙立群打电话来告诉她杨悦今日殡。林落归想着那毕竟是和杨悦的最后一面，不去也是说不过去的。但又碍于北斯暮让她在家待着的嘱咐，几番思量之还是给他打了电话。不过电话没打通，估摸着确是忙得不可开，便给他微信发了条信息告知。

    接来这几日北斯暮一直在警局里忙活，林落归不敢问他在什么，思来想去也只能把主意打在了周野上。周野自然是抵不过她的盘问，毕竟他想追回宋轶歌少不了她在中间当个推波助澜的关键。最后不得已之，周野借以猜测的方式透了其中况。

    想来这事极为不简单，不然凭尹木这不占便宜不罢休的，早就缠着她继续‘伤悲秋’了，只一次醉酒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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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着尹木和杨悦是如此亲密关系，或许知些许。只是她打电话过去隐晦询问究竟时，却被尹木更加隐晦地避开了问题所在，两人打了十几分钟的哑迷最后不了了之。

    可她哪里知，这些酒早就在张远的威胁得到了调酒师的特殊照顾，度数远不及醉的。

    不知是不是这酒喝多了，产生了一定的抗醉能力，林落归觉得今日怎么喝都不太醉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