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赢……必须赢。”

    “赢的人才有机会活来。”

    “这不是我的执拗，我没有选择权利……或者说，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从你拿到那封信的时候，宿命的齿就已经运转了。”

    白潇潇的呼声变得急促。

    “如果你死了，像是我亲手杀了你。”

    宁秋举杯，轻轻碰了碰她手中的酒杯，平静：

    “我不会恨你。”

    向

    宁秋并没有欺骗白潇潇。

    帮对方，当然也有个人的谊在里面，但更多还是因为上的宿命。

    当初他收到的信是让他保护白潇潇不要死在自己的第二扇血门里，如果说“信”就他们命运的齿，那白潇潇一定和他一样有着重要的作用，不能够折损在这里。

    哪怕宁秋自己死在了第八扇门里，他也会认为是自己能力不足，没有能够承担起上的宿命。

    至于白潇潇会不会因为他的离开而伤心，宁秋即便在意，也不会扰到自己的选择。

    白潇潇当然也懂宁秋。

    对方不是一个献媚的裙之臣，而是一个温柔却又足够自私的旅者。

    她对于宁秋很有好，也知对方也一样。

    但宁秋不会为了她而改变自己的选择。

    这一次与其说是在帮她，不如说是宁秋认为“自己需要去这件事”。

    白潇潇最讨厌这样的人，可她对宁秋恨不起来。

    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知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一个白王会像童话那样无条件将她捧在手心里。

    成年人的世界当然也有，但那已不再是第一考虑要素。

    “你真讨人厌。”

    白潇潇说着，仰了一酒，然后野蛮地撩开了宁秋半张面，抱着宁秋的吻在了他的上。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短暂的吻后，二人分开，白潇潇伸指抚摸过他渗血的，平静了心绪：

    “我喝醉了，想回家休息，你送我回去吧，明早你就去向神病院找赵二。”

    “自己注意安全。”

    宁秋抿了抿自己的血，了。

    “好。”

    他们离开了酒吧，宁秋叫来了酒吧里专门负责接送客人的司机，送她回到了迷迭香。

    “二位慢走。”

    司机拿着白潇潇随手扔给了几百小费，睛笑得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