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不对，你知“神祠”这件事，那你应该也知我们并不是人，我们是……神。”

    说到这里，崔庖脸上的神变得猖狂又放肆，他大笑着，浑颤抖。

    “我们是神！”

    “被人选中，又被人筛选的神！”

    “真可笑啊……咳咳，咳咳……”

    崔庖笑到了咳嗽，弯着腰，像个虾米。

    他弯腰的时候，宁秋的指尖不知什么时候现了一枚铜钱，随着手指一同过了前。

    铜钱中，崔庖整个人都弥漫着两颜。

    灰和红。

    灰在外，红在。

    像是被乌云包裹住的黄。

    宁秋不动声收起了铜钱，静静等待着崔庖恢复正常。

    “所以，即便我是被选中的神，也没法知关于“隐秘之地”的事？”

    崔庖收敛了放肆的笑容，脸上的表渐渐收敛，恢复了之前的漠然。

    “也许可以，也许不行。”

    ““神”不过是人们的消耗品，也许对于它们而言，你不过是一个无关要的边缘者。”

    宁秋双手叉，放在了面前的桌面上。

    “那不妨聊聊吧……就当是有个人陪你打发无聊的时间了。”

    崔庖脸上浮现了一抹怪异的笑。

    “你真的想要知吗？”

    “之前不少跟我聊过的家伙，他们可是都疯了呢……”

    宁秋耸耸肩。

    “不用为我担心，这是我的工作。”

    崔庖瘪了瘪嘴。

    “好吧……你啊，真是个执拗的家伙，跟其他家伙没两样。”

    “让我想想，我该从什么地方说起呢……”

    “嗯……有了。”

    他忽然咧嘴笑了起来，表扭曲。

    崔庖伸一手指，戳了戳自己的。

    “先从我脑袋里的“人”说起吧……”

    鬼公

    崔庖告诉宁秋，他的脑海里有一个人。

    “你说，你的脑袋里面住着一个人？”

    宁秋神微妙。

    他其实没有太多跟神病人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