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直视对方一，也许就会彻底疯掉，意志化为灰烬。

    那一刻，洪柚甚至希望黑衣夫人没有赐予她这特殊的能力。

    对此，她已不想再问了。

    回到了市区，宁秋将车停在小路边，对着洪柚说：

    “现在是凌晨三，你回去还能睡个好觉。”

    洪柚没好气：

    “我真是谢谢你，还能记得我想睡觉这回事！”

    她本来想说，去肆号医院这么搞了一趟，她哪里还有困意？

    不过考虑到宁秋这个无良的资本在知她没有困意之后还可能让她去一些其他的事，洪柚还是决定闷回家。

    她离开后，宁秋才对着后排的崔庖说：

    “帮我看一车，我去买包烟。”

    崔庖。

    宁秋打开车门，在冷风中穿过街，买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又返回车中，打开了车窗。

    “喏。”

    他分了一给了崔庖，后者也没有拒绝。

    二人打开车窗，就在漆黑的街上起了烟，了会儿，崔庖忽然看着宁秋：

    “宁秋，你现在真的是…… 愚公小队的成员？”

    宁秋对着后视镜笑：

    “如果不是，我怎么诡秘收容所里和你互？”

    “要看看我的份牌吗？”

    崔庖摇摇。

    “那倒不用了，我只是随问问，毕竟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愚公小队的成员了。”

    宁秋眸斜视，：

    “你已经恢复了正常，可以回归了。”

    崔庖再次摇。

    “你说了不算，这个世界的诡秘太过匪夷所思，人们对于诡秘认识太少，其中的恐惧是无法言喻的。”

    “他们不会让我回去的，估计以后多半会把我送向神病院。”

    宁秋想了想：

    “那你要继续扮演“崔炳烛”这个份吗？”

    崔庖沉默了好久，夹烟的手指仿佛僵住，目光一直落在了车窗外。

    “宁秋，你不好奇我是怎么来的吗？”

    宁秋挑眉：

    “怎么来的？”

    崔庖呼了一白烟，笑：

    “其实，“崔庖”不仅仅是一个虚拟来的人格，更是一个真实存在过的人。”

    宁秋目光一动。

    “一个真实存在的人？”

    崔庖语气悠远：

    “是的，但没人记得他了。”

    “既然存在，怎么会没人记得？”

    “那是一群隐匿份的赴死者，事实上，这样的人并不少，军方有不少绝密的计划，在这其中，“愚公计划”甚至是最安全，最稳定的那一个。”

    宁秋听崔庖讲述着的，莫名就想到了赵二。

    赵二那样的人……如果死在了血门背后，谁会记得他呢？

    “你只了解过“愚公计划”吗？”

    崔庖说着，向宁秋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