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弹了弹烟灰，反驳：

    “那我确实是个疯。”

    二人对视了很久，观冷漠的神中却充斥着一莫名的纯净。

    宁秋怔住。

    “这理由听着顺耳。”

    观在灯光神了好久，最终轻描淡写了一句：

    十分定。

    “我们当初也是这么问你的。”

    “等等，你刚才说……几乎？”

    “但也许，最后所有人都死在路上呢？”

    “不过……由于两个世界都是真实的世界，即便相互有所联系，但两个人的格可能天差地别，念也未必相通。”

    宁秋抓住了观中的一个容易被忽略的地方：

    观解释：

    “一定有人会成功。”

    “你在换“命”之后，还能在特殊的地方短暂使用属于“疯”的力量，这也是属于意料之外的事，和你失去的“其他东西”有关，但已经无法追溯了，只有如今的疯知。”

过你将设计图给罗生门的时候，修改了它的名字。”

    顿了顿，宁秋又抬看向了远自己来时的路，略带迷茫地问:

    “这是“天命”么？”

    与充满祥和的灯光相比，烟草的燃烧有一说不偏执和疯狂。

    “那么，如今我再一次回到了这里，接来需要什么呢？”

    宁秋沉默了好久，才终于抬起僵的手，在怀里摸索着。

    啪——

    “而这个过程是“不可控”的，就连你自己也无法预知，只能在换之后据况来“调整”，从而使得“盘古计划”的正确执行。”

    宁秋的鼻翼缓缓白烟，双目神，用一凝重的语气问：

    “肯定存在这可能，尤其是这件事这么危险……死的人实在太多了。”

    “你说过的。”

    “诡舍世界里的人诞生与血门世界的“愿”有关，通常来说，如果血门世界里的张三是个罪大恶极的坏人，那诡舍世界中的张三也同样怀业债。”

    “我不知你中的“天命”是否真的存在，但我看见不断前赴后继的人，他们一直朝着一个方向，定不移，最终总会有人走到终，那个人……也许就是你嘴里的“天命”。”

    观看了烟的宁秋一，淡淡：

    宁秋的眸轻垂，直到完了这烟，他才了眉心。

    “那原来的宁秋呢？他现在已经成为了疯，继承了属于我的记忆和我的力量，他完全可以不照我的想法去……他一定很恨我，毕竟我的生命已经不多了，如此换彼此的“命”，等同于直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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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的沐浴在了温的灯光，仿佛置事外，她娓娓：

    宁秋：

    “是的。”

    “你也有这想法吧？”

    烟被燃，灰烬和正在燃烧的烟草一同演绎着泛光的沧桑。

    离开

    “是的，这条路太难走了……但如果你倒，后来人踩着你的尸，就会容易得多。”

    “现在站在他的角度来想，如果有人企图谋害我的生命，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观想起了之前疯所说，虽然觉得既残酷又绝望，但还是缓缓：

    她摇了摇。

    “不。”

    ““命”中包的东西实在过于复杂了，在换的过程之中势必会“遗失”一些——当初你和宁秋在换“命”的过程中，你的一分记忆与一些“其他东西”留在了山里腐烂。”

    “这是我们当初阻止你最大的原因。”

    “但看上去，你们没有成功劝住我。”

    宁秋若有所思地，弹飞了烟：

    许久之后，他自嘲地笑：

    “不惜同归于尽，也要让对方付代价。”

    “这太疯狂了，其中任何一个步骤了问题，或者被其他势力扰，最后都会万劫不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