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梅摇了摇。

    顾少梅蹙眉思索了很久，还是摇了摇。

    “这几天的相，我确信现在的你是一个非常善良且有底线的人……但假如，我是说假如，以前的你无恶不作，十恶不赦，当你找回了那些记忆，你将如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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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秋漫不经心地问：

    “那，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你先休息。”

    顾少梅听到宁秋愿意帮助她，脸上浮现了激的神。

    她的声音带着些颤抖，似乎在害怕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坐起，呼声有些急促。

    宁秋凝视她许久，忽然笑：

    宁秋拿起了靠墙的一张凳，来到了床边坐。

    其实……他现在和顾少梅很像。

和无限延伸的公路。

    “一人睡半个钟。”

    “这里吗？”

    “以前的我是个坏人吗……我，我不知。”

    “好。”

    “嗯。”

    “少梅，今夜咱们守夜。”

    “那……我想办法帮你找找你的记忆？”

    “什么问题，宁哥？”

    “我不知……我只是有似曾相识的恍惚，但是细想的时候，却没什么印象。”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扬起脸，细密的汗爬满了额。

    宁秋直视着顾少梅的，问了一个困扰他自己很久的事。

    “也许，你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的神逐渐空，思索许久。

    宁秋回，对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顾少梅说：

    唯一不同的是，宁秋知自己丢掉了那些重要的，关于“疯”的记忆。

    “我是不是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好吧，我也觉得你不像是个坏人。”

    顾少梅自顾自地说。

    “我，我总觉得这个地方……我以前好像来过。”

    顾少梅绷着小嘴，神好奇：

    “我睡不着。”

    原来……那些“人”一直在等的就是他们么。

    她心脏动得很快。

    宁秋知，顾少梅的又开始痛了。

    而顾少梅不知。

    顾少梅抱着膝盖，和宁秋对视，那双睛里挂着郁的茫然和恐惧。

    见到了这一幕，宁秋的心里掠过了一丝荒诞。

    “怎么了？”

    宁秋盯着顾少梅，斟酌了好一会儿，还是问：

    宁秋与顾少梅的神对视，竟生了一莫名的绪。

    “你在害怕什么？”

    “我可以帮你把那些东西一找回来，但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面对宁秋的问题，顾少梅怔在了床上。

    顾少梅对着宁秋投去了祈求的目光，像是一名溺者望着路过的人。

    “但我觉得，我应该不是个坏人。”

    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人”了。

    顾少梅。

    床上还算净，顾少梅也没那么多忌讳，直接躺在了床上。

    宁秋好奇地看向她：

    她说着说着，忽然沉默，摸着的手又移向了。

    顾少梅说着，一只手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