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要不是一些毫无意义的问题。”

    “为什么要有镜？”

    宁秋锐地捕捉到了他语气之中的一丝空。

    他盯着红衣男人的睛：

    “什么镜？”

    “我没必要跟你们撒谎，也没有那个兴致。”

    “好了，现在……问你的第二个问题。”

    “万一呢？”

    他看过太多的人了，没有人可以抵御自己生来就有的望。

    “我好奇的是……如果我把一把锋利的斧架在你的脖上，你会像一名凡人一样恐惧吗？”

    “大楼的面没有路，要往上走。”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对于我们这样的人而言，你就是神。”

    “第一个问题，如果我未来不想了，要离开大楼，我应该怎么去？”

    这一，红衣男人有着绝对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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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那时候，他们就会沦为红衣男人的傀儡。

    红衣男人低思索了片刻。

    等二人尝到了这层楼的甜之后，他们绝不可能走。

    “随你们怎么想咯。”

    红衣男人脸上闪过了一瞬间的，很快却很明显的……慌张。

    宁秋望着红衣男人那有恃无恐的模样，将那个照相机递给了旁边的涂翠容，开说：

    “……说实话，你刚才的表现真的压迫拉满了。”

    “我确定。”

    “某些时候，你甚至真的像是一位在上的神明。”

    “加你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两个问题想要问你。”

    “反正……这个问题也不关乎你的利益和存亡，对你而言，大不了就是到时候再换一个“代言人”罢了。”

    “……往上。”

    吐一白烟，宁秋缓：

    “如果你想问我，我的真是什么、在哪里之类的，那你还是别开了。”

    宁秋否决：

    “你会……求饶吗？”

    面对已经“破防”的红衣男，宁秋似乎已经抓到了他的破绽，一些残枝末节的线索开始朝着一个目的地收拢。

    涂翠容的表里已经隐约带着一丝焦虑。

    “那是唯一的可能。”

上逝速度极快的沙漏，预估着他们可能只剩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了，十分钟之后，沙漏里面的沙彻底逝，面前这个红衣男人就会开始汲取他们上的“时间”。

    宁秋抬看着天板一会儿，问：

    “你会颤抖吗？”

    那不是撒谎，而是……不确定。

    红衣男人笑：

    他凝视着红衣男人，看着这个先前气势宛如神明的存在，弹了弹烟灰笑：

    “如果找到，你们只打碎，届时你们就知，那是不是我的“真”。”

    “所以，你也不确定？”

    “如果得到了答案，或许我会考虑加。”

    红衣男人嗤笑：

    “别傻了，等你尝到了甜，你就不会想走了。”

    他尽全力想要表现自己不理解的样，但二人都知，这层楼没有镜的原因，红衣男人比谁都清楚。

    宁秋：

    “不会是你的“真”和“镜”有关吧？”

    “第二个问题是……”

    这一抹慌张，被二人捕捉。

    “哎，你刚才……好像很慌啊？”

    红衣男人摇。

    他言法随，宁秋二人原本快速逝的沙漏中，凭空倒回了许多沙砾。

    “或者，我可以给你们一儿“时间”，随便你们找，看这层楼有没有镜。”

    他说。

    红衣男耸了耸肩膀：

    红衣男人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因为他觉得这是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为什么这层楼没有“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