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这么问，有侮辱您的职业了。”

    “你们这些倒霉都死了，老也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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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一去，等警局放人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中午了。

    钱卫军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了他一，随着他呼唤了好几声，程东才回过了神，摆了摆手：

    家属带走了尸，推去火化之后，程东有些魂不守舍，原本红的面庞也逐渐失去了人。

    “秋……”

    了，宁秋摸了床旁边的手机一看。

    四人都有些骨悚然，宁秋反应最小，程东反应最大。

    那冥冥之中似曾经历过，却又始终记不起来的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邓晨文叹了气。

    面背后，那双睛让宁秋有些淡淡心悸，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认识这双眸，但仔细想想，又记不起来了。

    …

    在殡仪馆里，四人又一次看见了丁希冉……只不过这一次，是看见他的尸。

    午饭过后，胖招呼午去什么地方野营，宁秋推辞了一，要先离开，兀自离开了队伍，去找到了罗警官。

    简单洗漱了一，四人来到了警局，再一次被询问审查了一遍。

    “冒昧问一句，那您在看什么？”

    罗警官：

    “没没没，我能有什么事？”

    已经早上九了。

    胖解释了半天也没有解释清楚，毕竟他也没法拿闹鬼这理由，要是被鉴定为神疾病，那他麻烦可就大了。

    简单整理了一他的仪容，丁希冉和熊亚一样，虽然人已经死了，但是面残留的表很是诡异，像是在看着众人笑，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躲在了丁希冉那双空的神背后，偷偷凝视着众人。

    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挂断电话之后，宁秋呼一气，缓缓闭目休息。

    “快……”

    之前说殡仪馆死了人，殡仪馆就真的死了个人。

    他在黑暗中踽踽独行，一直向前，最终来到了女人的面前，缓缓对着女人伸手，取了女人的面，想要看清这双眸的主人到底是谁。

    他不安又不耐烦地说，完事还补充了一句：

    “的印堂发黑，都是江湖术士的把戏。”

    这货的问题确实有儿大。

    “快醒醒……”

    主要审查对象还是胖。

    他了个梦，梦中的容很荒诞，是一个着小猪面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静静凝视着他。

    没过多久，他沉沉睡了过去。

    “将死之人，印堂真的会发黑吗？”

    “喂，程东，没事吧？”

    罗警官：

    钱卫军挠了挠，他脾气不错，没因为程东的冒犯生气，只当对方天生脾气就这鸟样。

    “走吧，警局给咱们打电话了，让咱们过去一趟。”

    昨晚又说某小区某房间的居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结果第二天警局派人一去看，果然房间多了一尸。

    黑暗中，一个声音在呼唤他：

    唰！

    然而，随着他将面取之后，面前的光线却突然变暗。

    “秋……”

    宁秋猛地睁开，坐起了，看见胖邓晨文正坐在他的床旁，不停叫唤着他。

    对方换上了一便装，手腕上还挂着个茶杯，看上去像极了公园里的老大爷。

  罗警官这句话着实有意思，几乎算是承认了自己的确知一些关于那只杀人的恶鬼的事。

    宁秋讶异：

    见到宁秋之后，罗警官也没有废话，直接招呼宁秋坐了来，然后看了看他的印堂。

    宁秋，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