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还活着。”

    邙：

    “我知。”

    白潇潇：

    “你有想过去找她吗？”

    邙背对她，回答得十分果断：

    “从来没有。”

    白潇潇想到了二人在诡舍的郎妾意，莫名觉得陌生和心寒。

    “所以那些都是假的，都是你演来的？”

    邙的语气不带一丝波澜：

    “是的。”

    “我跟栀本不是侣，所有的一切都是预订好的计划。”

    白潇潇想到宁秋讲过的那些， 有些不甘心地问：

    “可她为了你承受着大的苦难，付了一切。”

    邙缓缓转过了，凝视着白潇潇的睛：

    “那我就更不能对不起她了。”

    “她为我付了那么多，如果我没有完成我要的事，是对她的辜负，也是对所有人的辜负。”

    白潇潇已经来到了他的边。

    “以这个问题不关乎我要的事，只是我私人的疑问，是我一直以来的疑惑。”

    “你有没有过栀？”

    邙摇，熟悉的冰冷回复从嘴里吐：

    “从来没有。”

    得到了他的回答，二人对视之间，白潇潇笑了。

    “好。”

    她一气。

    “也难怪疯会选中你，你这样的人……不为儿女左右，的确适合大事。”

    “告诉我，接来我们要什么？”

    邙指着面前殿的这扇门：

    “为宁秋铺路。”

    “我们要禁忌之地，拿到她留的“锦袍”，作为给“灰”的最后一件献礼。”

    白潇潇锐捕捉到了什么：

    “她是谁？”

    邙的语气意味：

    “一个藏在了疯计划里，但从未现过的人。”

    “她是“灰”最虔诚的信徒，是第九局的创立者，也是“盘古计划”的构建者之一，她获得了“灰”赐予的、所有人都无法企及的力量。”

    “不过……她已经死了。”

    白潇潇眸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