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辛远担心方聿寻太久没来公司消息了解不全再吃亏，一路上尽可能简洁地给方聿寻解说最近公司里发生的事儿。

    突然，方聿寻停了来，转问：“你觉得，我和孟时禹是什么关系？”

    “啊？”葛辛远一脸懵，合着他在这说了半天，小方总脑里想的都是孟总？？

    “哥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葛辛远想翻白，但忍住了。

    “很重要。”方聿寻一脸严肃。

    葛辛远：“实话实说？”

    方聿寻：“实话实说。”

    “死对，恨不得死你的那。”葛辛远满脸写着如临大敌。

    方聿寻沉默了几秒，轻笑了一声转继续走，扔一句：“夸张。”

    葛辛远那一双小单的睛瞬间就瞪大了，夸张？

    “哥，你忘了你和孟总大打手的时候了？你忘了你俩明里暗里给对方使绊，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了？你忘了……”

    没说完的话在看到会议室门站着的方云书时戛然而止。

    葛辛远很有力见儿地退到一边没再跟过去。

    “小方总，人已经到齐了，孟总也在。”

    方云书言辞得当，完全是一副属对待上司的模样，礼貌得让人挑不半病。

    方聿寻敛去底的厌恶，面带笑意地靠近对方，问：“你和孟时禹说我什么坏话了？”

    “我以为小方总会先关心公司的事。”方云书的确有些惊讶，他要是没记错，方聿寻和孟时禹的关系应该很差很差，就算是失忆了，也不该有太多偏差。

    “公司的事不是有方副总替我分忧了吗？我担心什么？”方聿寻话里有话，姿态懒散。

    方云书像是没听话里的意思，温吞：“分的事罢了，小方总不在，公司的事总得有人理不是？”

    “你听过智瑶伐赵的故事吗？”方聿寻莫名来了这么一句，先前的慵懒气散了个净，似笑非笑的神莫名让方云书后背一凉。

    智瑶伐赵，自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