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禹无奈叹气：“把你朋友或是助理的电话给我，我让他们来接你。”

    方聿寻摇摇，反手握了孟时禹扶着他的手，哑声：“我不知，我只记得你。”

    “……”孟时禹默默告诉自己别和一个病号计较，难得好脾气：“那你住哪，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方聿寻还是摇：“我不记得，我没地方去了，你能收留我一晚吗？”

    孟时禹反应过来方聿寻的目的，眉锁回了手：“方聿寻，别跟我玩这一，你有家。”

    “可我不记得了。”方聿寻是真的没力气了，失去借力后就顺着门边坐了去，一垂就靠在了孟时禹的上。

    孟时禹浑一僵，莫名又想起了方聿寻白天说过的那些话，语气不明：

    “你说过，打死都不会和我有任何瓜葛。”

    “我没有，不是我说的，如果……是以前的我说的，那我也不记得，我不认。”方聿寻觉自己困得厉害，可疼偏偏又刺激着让他清醒。

    “方聿寻。”孟时禹突然蹲揪住方聿寻肩膀的衣服，迫使对方看着自己，“你还说过，不怕我报复你，就算是有天大的麻烦，你也不会求我帮忙。”

    “我没说过，我不记得。”方聿寻一不怵，甚至直接侧过脸贴上了孟时禹的手臂，那一丝丝凉意刚好缓解了脸上的。

    孟时禹嘴边挖苦的话瞬间一噎，那的温度仿佛透过肤了他的心里，以至于他看着方聿寻那因为鼻而被迫微张呼的嘴，神变了又变。

    “这也不记得，那也不记得，你记得什么？”

    方聿寻闷咳了一声，突然伸手揽过孟时禹的脖，两人猝不及防额相抵。

    “……我记得你。”

    磕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孟时禹莫名想起了那天的那个吻，加上方聿寻那灼的呼洒在脸上，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脸好像也烧了起来，几乎是意识地抬手捂住了方聿寻的嘴。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