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却陷沉思。

    杨随手拿过一张白纸，写写画画。

    “是否可以推测，未知能量同样可能是无限宝石？无限宝石互相抵消是在能量相等或相近的况，如果相差悬殊，也会存在克制现象。无限宝石的能量品质超其他凡人品太多，所以银星勋章的能量很有可能是多不同比例混合的无限宝石。”

    这是杨的一个小习惯，笨拙，但用。

    “信息二，我已经接过的无限宝石相关线索——灵魂宝石本、时间宝石的残余力量、受到空间宝石影响的约翰施密特……”

    “这看似不着调的胡闹法，和我过去故作顽劣的格，似乎真的有些联系。”

    【提示一，我们诞生于谋的潭，必将搅动一成不变的死，在浑浊中重归于淤泥，渐渐沉潭底，周而复始……】

    “我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既然我可以给未来送去灵魂之石，那么可不可以假设所有时空的灵魂宝石都只是灵魂之石呢？那么究竟是灵魂宝石一开始就不存在，还是有人在无限宝石上动了手脚呢？”

    杨总觉得小丑这人和别人的时候都是在嘲讽凡人的智商。

    “信息三，未来的灵魂宝石已经消失，现在的‘我’在‘过去’掌握了灵魂之石的制作方法，并给了未来的托尼。”

    “信息一，银星勋章有多未知能量，其中之一就是灵魂宝石。”

    【嘿嘿嘿，你还不够荒诞……】

    “小丑是敌是友还不好判断，只看表面的话，的确是很危险，可是就本质而言，他却是在帮助我。”

    凡人的极限到来的那天，潜力已尽，前路已断。

    “这，真的不是更级的灵魂之石吗？”

    “会让你们过来？”杨冷静地反问，“这是什么意思？你刚刚说的这句，是说明有人代了你们什么吗？”

    杨突然笑了起来。

    而且杨肯定，那位71岁的艾尔森·杨房间里最上层柜摆放的银星勋章，绝对还是普普通通的勋章。

    小丑的每一次现，虽然都会带来很多麻烦，而且后果都不是什么好的结局，但不可否认，小丑现的时机都源于杨遇到了困境。尽杨并不认同小丑的方式方法，可就结果来理智地分析得失，竟然每一次都解决了杨的困境。

    杨挂着舒心的笑容，动前往尼街杨氏餐馆——那里住着71岁时的艾尔森·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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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沉思许久，提笔写第三条。

    ()

    “无限宝石的线索中，我完全掌握了灵魂宝石，银星勋章的主力量也是灵魂宝石能量，但却更级。”

    “太巧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天赋异禀的人，二战的时候他可不像队那样注过超级血清，可是这样的杨却能成为队边不可忽视的左臂右膀，就是靠着凡人般的默默步，从未停止过自我的追逐，直到……

    小丑低声喃喃，故作哀叹，嘘短叹渐渐变成咏唱般的歌剧，声音渐渐昂，最后宛如歇斯底里的吼叫，震着杨的心灵。

    “未来的我，已经这么恶劣了吗？”

是破坏者！然后制定这个无趣世界变得荒诞的规则！就像是在废墟里建立起空中园，让它永不坠于太云端！完全是可笑的童话！】

    无论是发展信徒还是收割信仰值，又或者吞手合会，小丑看似癫狂不着调的法，却都解决了杨的难题。

    小丑的声音彻底消失。

    “不过……”

    ：。：

    “小丑不会无缘无故现，他说的话也并不是疯话，那就是想要提醒我什么，是有哪里及到了心的秘密吗？”

    杨铅笔写写画画，突然笔尖一停，看着纸面沉默了。

    “实在是太巧了。”

    杨静静地听着小丑的息声，他有错觉，小丑是活在他里真实的人。

    思路不清晰的时候，就把自己能想到的东西一一列，然后整理归纳，这样有利于他理清思路。

    小丑的声音渐渐飘忽，像是一个人在走远，声音都散在了风中。

    “很烦！”

    “最讨厌和这打哑谜的人！”

    “猜测：我所掌握的灵魂宝石真的是灵魂宝石吗？”

    杨摸了摸自己的眉心，那里正是寄宿着灵魂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