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不是超人……抱歉。”

    “哼，我不需要你的歉，外星人。你所谓的帮助人类，只是在你自己的宇宙里戏！在这里，你却什么都不！你本不是英雄，不过是个自私的伪君罢了！”

    被这样评价的克拉克有一丝委屈，他在自己的宇宙里可是相当敬业的。不是火灾、地震还是空难，只要人类呼喊超人他一定会现，为什么要骂他伪君呢？

    似乎是读克拉克的疑惑，托斯用手指——他的手末端和布鲁斯的制服设计有，布鲁斯的手指末端都带有尖锐的护甲，像是小猫爪一样，而托斯的则没有——戳着克拉克的膛，一郁的烟味扑面而来。

    克拉克的思绪立刻跑偏，都是蝙蝠侠，原来能有这么大的差距吗？

    “你自从来到这个宇宙，有帮助过任何一个人吗？你有回应任何一个人的求助吗？你没有，你一直俯视着人类，你不过是在自己的世界里惺惺作态罢了。”

    里劝说托斯冷静一，说不定克拉克只是在为最后的决战准备呢？被冠以联盟良心的闪电侠虽然也觉得克拉克什么都不怪怪的，有不符合他所认识的超人，但他愿意相信蓝大个的同位，所以他转看向克拉克，对着他挤眉，想要让他说什么。

    这个蝙蝠侠手里可是有氪石的！他可不希望逆闪电还没有被抓住，己方就因为斗丢失一员大将。

    克拉克望向那双火的睛，数据转间，恍然大悟。

    他不应该以宇宙意识的原则行动，他现在可是克拉克，想想看布鲁斯吧，即使来到陌生的哥谭也没有放弃蝙蝠侠的责任，昨天晚上克拉克可是看着他一路上都在帮助那些素未谋面的人类。

    对哦，作为超人，他不应该悬在天际，那样的话不就和领主一样了吗？

    托斯没有错，倒不如说克拉克想要谢对方。

    是他傲慢了，他不应该因为离开自己的宇宙就松懈来。

    “你想要带走阿福到底是为了什么？假好心？为什么想要留那个布鲁斯，你在计划着什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