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只有短短的一瞬，这个念甚至连克拉克本人都没有抓住，却被一直监督他的小球收底，那是他其中一条思维须末端闪烁的假想。

    如果，他是说如果，他一开始选择扮演蝙蝠侠，从其他宇宙捞超人的话，前这个布鲁斯，鲜活的，有别于所谓蝙蝠侠手册的布鲁斯，是不是就要死在他不知的角落？成为剧本的牺牲品，园里腐烂丢弃的朵。

    布鲁斯刚想要结束这个让人尴尬的拥抱，就发现现在需要支撑的不是他，而是这个哭泣的氪星人，或者说氪星犬人。

    那对熟悉的耳朵又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条低垂的白狗尾，那条尾正因为痛楚而微微动。

    布鲁斯没有说话，反而将手放在克拉克的上，这次，他确实摸到了那柔的、有别于发的发，他故意加重手的力气，但从克拉克的表上看，对方完全没有觉。

    “怎么了，b？”耳边克拉克的声音还有些沉闷，尾音还带着因疼痛而生的颤栗。

    “抱歉。”看看蓝制服上的血迹就知刚刚那一自己得有多狠了，但布鲁斯依然无法理解克拉克对自己的宽容。他应该生气、应该质问，甚至应该对自己有所防备，就算是善良的超人，也有向同伴抱怨的权利。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大狗只是抱着他，任凭泪落。

    布鲁斯有一瞬间的恍惚，他刚刚是不是还听到对方容许他在伤上再一刀？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

    单纯的‘想要一个和平行宇宙类似的搭档’，这想法真的能让一个外星人到这一步吗？还是说这是某补偿机制？克拉克因为愧疚于没能救同宇宙的布鲁斯，所以要对布鲁斯这个平行宇宙的个行过度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