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虽然25说蝙蝠侠和过去没有变化，但是克拉克总觉得蝙蝠侠要更凶一。蝙蝠侠穿着制服时就从不会对他笑，整个人的气场的，比布鲁斯和他摊牌的时候还要凶。

    如果不是有过去庞大的数据支撑，克拉克还真不一定能懂这位蝙蝠侠的微表，有的时候25也会在旁边指导他。

    “支援钢骨。”蝙蝠侠简短地说，然后用抓钩枪飞走。

    不过克拉克还是羡慕的，他和布鲁斯还没有遇到过什么棘手的敌人，合作的次数也屈指可数，而这个宇宙的超人和蝙蝠侠已经不需要多余的，就能知对方想要什么。

蝙蝠侠在心中说，快停你那无端的猜测，这对克拉克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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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挡在蝙蝠侠的前，为对方挡了一次偷袭。氪星科技制作的披风没有因为爆炸而脏，依然是鲜艳的红。他们正在战场上，达克赛德的类又一次侵地球，但那位君主本人却没有到场，这次看起来只是一次袭扰。

    “b，你最近怎么了？刚刚那一蝙蝠侠没理由躲不过去，是哥谭又什么事了吗？”

    是他病了吗？

    真的是这样吗？

    他有些忧心，这个宇宙的蝙蝠侠制服是铅的，他听不到蝙蝠侠的心声。说来也奇怪，明明都是蝙蝠侠，心也是类似的平稳，但克拉克就是可以轻易地分辨布鲁斯和蝙蝠侠的不同。

    是卡普格拉综合症吗？患者会信边的亲人或朋友被外貌极为相似的冒名替者所替换，一妄想症。

    原谅他用布鲁斯和蝙蝠侠来区分两个宇宙的他们。

    布鲁斯不想承认这，他绞尽脑地想要戳穿这个谋。

    来自第五维度的恶作剧？不，这不是那群捣鬼的风格。他联系过托尼，那边可以影响现实的品都好端端地存放在神盾局，没有使用过的迹象。

    这就是真相了吗？

    他们的心声音不同，讨厌的蔬菜不同，喜喝的咖啡不同，码放文件的习惯不同，甚至连和人的方式也是，布鲁斯比蝙蝠侠看起来更擅一，至少不会像蝙蝠侠一样只提供一个音节或一个动作让克拉克去猜到底要什么。

    克拉克的目光随着那个影移动，直到看不到蝙蝠侠后才动前往预定地为钢骨提供援助，确保他中断母盒传送功能时不受到类的影响。

    这想法究竟是从何而来？这想法无人可以诉说，所有人都笑着告诉他，那个冒牌货就是克拉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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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为什么他只能从那个超人上觉到违和？他确信自己最近并没有伤到过脑袋，神自检也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