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鸟笑起来：“我当时还觉得这个猜测有理的，哪能想到真相这么……让人意外。”

    “是啊，谁能想到呢？”钢琴师也笑了，不是那通常挂在他脸上的演戏的笑容，而是带着真切温度的笑。

    “羊之王”不仅没有死在肮脏的斗争里，居然还幸运地脱离了混，如今，作为衣无忧的学生居住在遥远的欧洲。

    “那时候传闻里的‘羊之王’简直就是三六臂的怪，搞得我在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还以为拍照的家伙造了假，没拍对方的狰狞面貌。”钢琴师叹息。

    “现在呢？遇见过真人后，觉如何？”阿呆鸟问。

    钢琴师朝后仰，倚着沙发柔的靠背：“看过真人后啊，还是觉得那张照片拍得不怎么样。”

    居然错过了那双明亮的蓝睛……

    实在是太不艺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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