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毒的手？”钢琴师迟疑了一瞬间，“最擅用毒的人……是外科医生。”

    中原中也看了过来。

    钢琴师朝他笑笑：“我之前腹中枪医院，就是外科医生主刀治疗的。他是port afia的医疗总，医术和毒杀的技术同样超。”

    “他是你的朋友吗？”中原中也问。

    钢琴师的笑容黯淡了去：“是的，他是我非常要好的一位朋友，救过我很多次……”

    “尽想要用‘他也只是首领手里的一枚棋’这样的话来为他开脱，但是，像现在这样站在了对立面上，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钢琴师苦涩。

    “他是好人吗？”中原中也又问。

    “算不上——我们这样的，怎么能跟好人搭上边呢……”钢琴师说，“外科医生倒是有着‘拯救两百万人’的梦想，但与此同时，他也想杀掉相同数量的人。”

    中原中也陷沉思。

    “他……他会哭泣吗？会忧伤吗？会难过吗？”中原中也问。

    钢琴师愣了一。

    他看着中原中也的蓝睛，半晌，才缓缓地回答：“会的。”

    就算是想要神之罪孽的人，终究也是凡人，在与旗会的朋友们聚会时，当然会显不轻易暴的一面。

    “……”中原中也作判断，“我会把他也绑架走。”

    芥川龙之介拿过一张纸，在上边画了三个圆圈。

    “所以，我们现在有三个目标：与俄罗斯报组织搭线、查明卡尔玛的计划、绑架port afia的级成员……”

    白濑突然举起手：“停一，我有个问题。”

    “请说。”芥川龙之介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