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地君是怎么想的呢？”森鸥外洗耳恭听状。

    “虽然孩没有足够的力气，但是，如果从‘镜曳’时要用的面中生一只狮来——”福地樱痴说。

    森鸥外故作震惊：“那要如何演呢？”

    他明知福地樱痴想听的话，但故意推诿：“如果能坐在台上，一边弹奏三味线，一边观赏这样奇妙的演，一定是令人喜悦的经历啊。”

    “森医生现在是无意当狮了？”福地樱痴摸了摸自己座边的佩刀。

    森鸥外双手合：“年轻人是不撞南墙不回，而我已经撞了两次南墙了，实在没有撞第三次的想法。”

    话说到这里，差不多就是敞开直言了，两人也不再顾忌“镜狮”的比喻。

    “那个杀人侦探——绫辻行人——据我所知，在port afia的倒牌中了不少力气。”福地樱痴说，“他所率领的侦探社并不在三刻构想之中，本应捍卫自己‘黄昏’地位的v组织却始终无影无踪……”

    “v从一开始就带有外国涉的质，尽其成员包括本国的官们。”森鸥外说，“夏目先生选中的纵v组织的那个孩，是叫‘太宰治’吧？他的格其实不适合充当军师。”

    福地樱痴侧目：“怎么说？”

    “那个孩，是极端空虚的。对于他来说，人生是一场从零到零的无谓的事，哪怕披着和常人相似的，实际上也只是在观察实验而已。”森鸥外说，“他上裹着许多绷带……在见过他几面之后，我不免从医生的角度思考那些绷带意味着什么。”

    “这就是森医生你的专业了。”福地樱痴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兴趣，“所以，结果呢？”

    “目前也只是猜想而已。”森鸥外笑着摆了摆手，“对于他来说，‘活着’大概是创伤本吧。因为他与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相容，就像用橡胶去玻璃，只要一动作，哪怕是呼，都会因为这样的而痛苦。绷带呢……虽然底并没有伤，但却是隔绝外界、减少的必不可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