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你就坐我对面吧。”等到中岛敦放好了饭盒，先捧了一碗，痛痛快快地吃净后，中原中也估摸着中岛敦吃饭的速度稍微慢了，才问他，“丽丝……是森鸥外的女儿吗？”

    “嗯？不是啊。”中岛敦一边吃着饭，一边毫无戒心地回答，“她是爸爸的异能力啦，vita sexualis。‘alis’在日文里的读音是‘丽丝’，爸爸就拿这个谐音来当对她的简称了。”

    【……拥有这程度的自我意识的异能力？】

    中原中也今天也被开拓了对异能力的认识。

    “你怎么忽然这么问啊？她回来了吗？”中岛敦开始吃第三碗饭。

    “嗯，刚刚来堂替森鸥外拿了午餐。”中原中也说，“不过，好奇的原因其实是……几年前，在横滨变成现在这样的常暗之前，我曾经来过这里，那时候听说森鸥外有一个非常疼的女儿。”

    “诶？”中岛敦明显愣了一，端着碗想了想，然后才记起来，“啊，你说的大概是晶？”

    “也许？”中原中也撑着脸，“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怎么没在这边看到过她？”

    “晶……不知，我也和她不熟悉，连话都没怎么说过，印象里觉不太好相。”中岛敦换了第四碗饭，“她不怎么回来啦，平常都住在新东京那里，可能丽丝每次去的时候会跟她带几句话吧？”

    “新东京和横滨并不是隔绝的？”中原中也问。

    “隔绝不了啊，日本暂时没有那能把一整座城市罩起来的异能力，想去的话肯定是可以的，钱买暂居证什么的……”中岛敦嘟嘟囔囔，“我觉完全没必要住到那边。新东京又不是没有常暗，只不过用电力供应和异能力行维持着看起来明亮的样而已，其实没什么意思。”

    中原中也察觉到中岛敦话里的抱怨。

    他看着中岛敦：“你不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