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甚至引发过一段时间的国际恐慌，大家都担心这毫无预兆的常暗会蔓延到其他地方。”中原中也耸肩，“观察了好一阵，这恐慌才消失——常暗确实就是恰好地笼罩住了日本而已。”

    绫辻行人：“……”

    日本侦探哑然。

    过了一会儿，才搭着额：“这样的巧合……让人怀疑是否真是巧合了。”

    “我是借助了横滨那边的一势力新东京的。”中原中也糊其辞，打算先试探一绫辻行人对森鸥外他们的了解程度和态度。

    绫辻行人自然地接：“是说森鸥外他们吗？”

    中原中也震惊地看着绫辻行人。

    他觉得一定是有人调包了几年前那个除恶务尽、对portafia不假辞的侦探。

    “portafia已经解散了，森鸥外也并没有要重组的意向。从个人层面来说，我很支持他现在的目标。”绫辻行人解释。

    中原中也：“……你知森鸥外要什么？”

    绫辻行人微笑。

    中原中也突然明白了森鸥外为何一句话都没问、就默认了他城后单独行动的事，甚至还允许portafia原本的属告诉他侦探所的楼层。

    “中原，你才刚到新东京，应该是对这座城市一无所知的。”绫辻行人说，“一座侦探事务所门可罗雀的城市，你觉得会是什么况呢？”

    中原中也没有回答。

    “中原，这是一座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力和时间去享受纷扰的城市。”绫辻行人站起，拉开窗帘，外面绚丽而空茫的极光，“而这座城市代表着日本如今的‘正统’，不觉得很可笑吗？”

    “你之前不是在和异能特务科谈合作吗？”中原中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