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那边可是动了全的势力，要把你抓起来封印呢。你就在这里坐着，不想办法逃走吗？”

    “哎呀，我不逃跑的有底气不还是您给我的吗？都要谢您的指引，我们才能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造如此可怕的生化武呢。

    其实是你也很好奇对吧？看看人类到底是会怎样的选择呢？”

    不再追求人类拟态的伽古拉上的非人特征已经展无遗，他暗红的睛与乌莲耶同样不带生气的睛对视。

    “就算走到了这一步，乌莲耶也不知这个非人存在为什么要帮助自己，但是导弹的爆炸已经既成定局，既然如此，那么剩的事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

    “我以为你会是个喜打破砂锅问到底，把所有可能都掌控在手中的人类呢。”

    “您可真是说笑了，我不过是个无法抑制脑疯狂思想的疯而已，又怎么能指望一个疯能够理的思考呢？只是不知您特意赶来一趟，是有何贵呢？”

    “我只是想请你一起去看一样东西而已。这么冒险的计划不由本人盯着去实施，所需要付的风险也太大了，不是吗？”

    伽古拉的影一闪，等到乌莲耶的虹重新捕捉到他时，对方有利爪的手掌已经贴上了他的额。

    人类的意志很快就被丢了那曾真实而又虚幻的投影里。

    伊廖沙燃了最后一只夹在枪托底的香烟，它已经被重压的完全变形，有一分的烟纸也破碎了，细细的烟丝从那个小小的破里掉落来。

    很快轻盈却难以突破的薄雾再一次笼罩了对方的眉，目之所及之到都是烧起熊熊火焰的仪和资料。

    乌莲耶知那些是整个组织辛苦大半个世纪积累来的所有材料和数据样本。这些东西就这样被他最信任的存在轻易的焚毁了。

    一奇异的荒谬袭上心，随之而来的却是本该如此的解脱，好像他已经等待对方的这个反应太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