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准备？”赵予溪问。

    应湉：“心理准备。”

    赵予溪：“……”

    她真是多余问。

    第二天午课后，应湉回宿舍简单收拾了一，就跟着手机里的导航到了目的地。

    师兄找了一家中餐馆，装潢漂亮，木质建筑为主，典型的中式学。

    在门碰见停车的江照月，应湉跟她一块儿了中餐馆，找到对应的包厢，推门去。

    里面已经坐着几个人，正有说有笑，看见她们纷纷站了起来，跟导师问好，跟她打招呼。

    见到师门这一届的独苗，师兄师十分，她差要招架不住。

    问她是哪儿的人，问她哪一年的，问她宿舍住几楼。

    “我说你们收敛啊，别把妹妹吓坏了。”江照月拉她在自己边坐，“我这一届就这么一个宝贝。”

    师兄师连声应好。

    坐了会儿，应湉就受到了师门氛围很好，很轻松，也随时能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导师不仅没什么架，还很乐于去了解年轻人的东西，思想非常前卫。但转念一想，他们专业本就是一个接受度和容纳度十分广阔的专业，也很应该海纳百川。

    餐桌上有人说起导师的儿，知他考上了庆大，问：“他在庆大哪个校区啊？”

    江照月说：“沙湾，和你们一个校区，数学专业。”

    “厉害啊。”师兄符言说，“数学可是庆大最好的专业。”

    江照月笑了笑：“主要他喜，那就读吧。”

    转仔细端详应湉，复试的时候就觉得这孩和她有缘，而且专业能力实在过，这会儿越看越喜。

    突然想起前几天她问她儿送书那事儿办的怎么样的时候，他说了句不着调的浑话：“妈，你招学生还卡颜啊。”

    她没懂卡颜什么意思，他懒洋洋的说，“招个这么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