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白檀木香味靠近，应湉的官又一次被侵袭。

    空间有限，稍微窄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胳膊有意无意地碰，只不过穿了厚儿的衣服，不像夏天那样烈。

    他俩挨着坐一块儿，像陌生人拼桌，但看脸又很像一对。

    应湉吃饭的速度没变，符言见她好像有赶时间，怕她噎着，打了两碗汤回来，还拿了纸巾，放她手边。

    一顿饭来，对她照顾有加。

    这一系列动作，被施漾不动声地收底。这么贴？

    他伸手，拿走一张纸巾：“借一张，谢了。”

    应湉：“……”

    你有得还吗？

    “对了，你周五有空吗？”符言问应湉，“我们去图书馆把田野调查的资料整理一。”

    他说的是江老师的那个课题，应湉小喝汤，嗯了一声：“都行，我周五没课，你到时候给我发消息。”

    符言：“顺便一起吃饭吧，我看有一家海鲜自助好像不错。”

    应湉拿纸巾了嘴：“到时候看吧。”

    一起去图书馆，还一起吃饭？施漾竖着耳朵听他们说话，握着筷没动。

    “你这碗不好吃啊？”吴冕看了施漾，又看了看他面前的饭，“脸这么臭。”

    说着伸手夹了一筷尝了，“还行啊。”

    应湉没边的人，跟符言说了声先走了，拿上餐盘也不回。

    施漾看着她离开的影，轻嗤一声，心想，他跟她周旋个啊。

    “诶。”等旁边两个人都走了，郑亦然憋了一肚的话，终于能说来，“那学你没觉？”

    吴冕嘴里的没咽去，抢着说：“人家有男朋友，施漾又不是我这会撬人墙角的人。”

    一猛吞，他又说，“不过上回小赵学说了，他这姿，三四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