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把手机拿给她们看，论坛小程序里有一个帖在说这件事。

    应与峥顿时打字快了不少，字数也多：[我有多穷你知吗，堂八块钱的过桥米线我都要掷个骰决定吃不吃]

    赵予溪欣的表：“听你说这话我就放心了，整天捧着你那手机叫老公，我都怕你真找个那样的男的。”

    天冷最适合吃火锅，四个人没走太远，去了离学校最近的商场，打算先去画石膏娃娃和肌理画，然后再去吃火锅。

    “谈恋真的有风险诶。”应湉慨，“万一遇人不淑谈到那报复心很重的人，分手刀怎么办？这新闻我过年的时候就看到过。”

    手机时不时弹微信消息，列表里一些亲朋好友发来生日祝福，应湉一一回应。

    应湉撑着打了个哈欠：“我说呢，总觉这两天好冷啊。”

    应与峥辩解：[我要挑个适合你并且我买得起的]

    赵予溪抬手，挡住她的嘴：“女，能不能注意形象，你这哈欠都能吞我拳了。”

    庆岭的冬天，空气里有一独特的雪味。

    舒纭咬着茶，翻手机：“好像是有个男生大半夜被分手。”

    “放心吧，绝对不会。”杜诗柠保证。

    应与峥说生日祝福他先送上，礼晚几天，他还没想好送什么。

    杜诗柠：“我也听见了，我还以为我梦呢。”

好了要一起去吃饭。她对过生日这件事没有什么特别厚的觉，多去吃顿饭、再吃个糕，当作仪式。

    这个“嗯？”充满了威胁的意思，隔着屏幕都能觉到一扑面而来的、令人窒息的压迫。

    “是不是快要雪了啊？”火锅店里，杜诗柠看了天气预报，语气里充满了期待。

    应湉：[你为我弟弟，送礼不应该送我喜的吗]

    应湉抱着赵予溪的胳膊，靠在她肩上，懒洋洋地蹭了蹭，笑着说：“睡眠质量真好啊你们，我发现我一个人醒着的时候有多无助你们知吗？”

    因为就发了那么一小会儿疯，好多人不知，传播面积不广。

    “太困了嘛。”应湉挤了睛，拖着嗓音，“凌晨三多的时候不知谁在宿舍楼发疯，鬼吼鬼叫的，给我吓醒了。”

    应湉：[我真的能收到这份礼吗？]

    应与峥：[我又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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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诗柠疯狂：“虽然我喜病，但仅限于纸片人，现实生活中遇到这样的赶报警。”

    应湉坐正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