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到角落，抬手推了他的肩膀，应湉皱眉：“你有意思没意思？”

    施漾借力，顺势在台阶坐，像是早有准备，从容地接她所有难得一见的攻势。仰望着她，睛看起来漉漉的。

    “你知，我十八岁就跟了你。”

    应湉：“？”

    愣怔半晌，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疯狂眨，“我……”

    你怎么就跟我了？

    “我没把你怎么样吧？”她试图据理力争。

    施漾双岔开，手腕搭在膝盖，不动声地把她圈在双之间的领地。

    好整以暇的姿态，盯着她，慢悠悠地开：“初恋，初吻，还有差一的初——”

    应湉猛地抬手，捂住他的嘴，灼呼瞬间洒落在她的手侧，还有压在她的手心里，温的。

    眸微瞪，神警告他再多说一个字她真的要生气了，气的炸。

    是真的炸。

    冬天容易产生静电，外放在包厢的椅上，她上穿了件宽松的海衣，有几缕发丝可见飘了起来。

    鼻尖嗅到她手上的护手霜味，不知是什么香，味偏甜，很好闻。

    她因为捂他嘴的动作，俯凑近。相撞的视线距离缩短，他凝视着她的双眸，底掀起层层波涛。

    “没谈算什么初恋啊？”应湉盯着他，“那天晚上我和你说的——”

    话没有说完，他突然抬手，掌心落在她的上。应湉倏地顿住，心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漏了一拍，声音瞬间变得绷，“又想嘛？”

    施漾慢悠悠地压住那一缕发丝，然后伸手指，勾住发丝，顺着往后，整理了一她飘起来的发。

    无名指和小指轻轻碰着她的耳朵，沿着耳廓来。

    “炸了你。”施漾收回手，“红什么耳朵。”

    应湉轻哼：“的。你耳朵也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