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有完全落，桌的就挨了一脚，应湉踹的。

    他反应过来，哦，也是她爹。

    话在嘴边立拐了个弯，“我意思是，你想个办法让烂人离你喜的人远儿。你有没有机会另说，两码事。”

    喝酒喝到脑里了，应与峥皱眉想了会儿，猛地了脑袋，懂了。

    一顿饭来，就他这神，还惦记打车回家，关心他亲的安危。

    走到台阶边，应与峥搭着施漾的肩膀：“把我安全送到宿舍，谢了兄弟，回请你吃呕——”

    话没说完，后劲儿上来，人已经飞快窜到旁边，扶着树一阵呕。

    施漾：“……”

    幸好没吐他上。

    把人送上车，施漾折回来，看到应湉坐在台阶上，并着。搭在膝盖上，垂发呆，乖的不行。

    发酒懵呢。

    他笑着看了会儿，去旁边便利店买了一瓶过来，拧开瓶盖，蹲在她前。

    视野里现一瓶，应湉迟缓地眨了眨睛，伸手：“谢谢。”

    喝了两，就把瓶递了去。

    “喝多了你？跟我这么客气？”抛了抛手里的瓶盖，施漾接过瓶，拧上瓶盖。

    垂着脑袋发了会儿呆，应湉突然抬看他。四目相对，起风了，有冷。

    街上的行人纷纷缩在衣领和帽里，走的很快，行匆匆。

    她双颊泛着绯，在街边昏黄与冷白织的路灯，睛里是细碎的光芒和轻轻搅动便掀起涟漪的池。

    施漾看的迷，无意识地咽了咽。抬手把她脸侧被风的发丝撩开，往前凑上去。

    应湉往后仰：“想嘛？”

    他那心思昭然若揭，她又没喝醉，自然是心知肚明。

    施漾有委屈：“亲一不行？”

    应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