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忍住不说的？她对一个人稍微有觉就会直接表明意思，能继续就继续，不能就结束，不浪费她的任何时间成本。

    “我以为你们这群人都差不多，喜一个人跟呼一样容易。着这么一张脸搞暗恋，像话吗？应与峥。”她说。

    应与峥扯扯嘴角：“我可没给自己立什么浪人设啊，老专一得很。”

    他专不专一，应湉一也不兴趣，她对斜对角坐着的方盈可更兴趣。也想旁敲侧击打听东西，那些她未曾得知的、别人第三视角里的施漾。

    不过找一个喜过他的人打听，不算什么好的选择，不会很客观，方盈可回忆起来应该也带有一些滤镜。

    “你们外得严吗？”应湉问方盈可。

    方盈可想拿纸巾，应湉顺手递给她，她蹭到的汤，摇：“不严，我们上学可以带手机。”

    拖着音哦了一声，应湉又说：“听应与峥说，他是外第一大帅哥？”

    方盈可闻言瞪大睛看向应与峥：“你哪儿来的脸？施漾这张脸甩你十条街吧，当然我可能有滤镜啊，审这东西本来就很主观。他们两个争这个衔争了三年，没有结果。二那会儿有人无聊搞什么民间投票，整得特别像玛丽苏偶像剧里那双校草，风云人，就差现一个傻白甜女主夹在他们中间。太尬了我实在受不了，没投，那段时间看到他俩都有别扭。”

    应与峥撇嘴，嘟嘟囔囔：“又不是我们两个的投票。”

    他们聊得火朝天，一直围绕着他们外那三年，现过很多人的名字。

    施漾坐应湉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听她讲话。她脸上的表很鲜活，蹙眉的模样惹人怜，笑起来又很甜。

    视线完全被她占据 ，她说了什么，他压没听明白。

    底盛着缱绻温柔，不自觉地笑起来，偶尔随着她的表蹙眉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