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张不开，声音嘟囔还很黏糊，说话没什么逻辑，常常前言不搭后语，想到什么说什么。

    她说了好多好多“真的”，说了很多遍“他很好”。

    应湉耐心听着，视线直直落在漆黑的窗外，抬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

    “我其实很好奇他女朋友是什么样，我想知我差在哪里。”方盈可有难受，哭的鼻，胃里也翻江倒海，呼缓了一气，才继续说，“但我看到他一晚上老盯着手机笑，笑得很温柔，我就一也不想知了。他是很好的人，他女朋友应该也是。”

    应湉一又一顺着她的后背，听她说完，心窝被戳中，泛着难以名状的绪。

    半晌，她柔着声音，似呢喃：“方盈可，有枝可依或许是一个还不错的祝福，但我更希望你能成为自己的参天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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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方盈可安顿好，已经到后半夜了。

    赵予溪觉得应湉跟方盈可说的那句话太好了，她都想裱起来挂卧室床对面墙上，每天睁起床逐字阅读。

    但现在不行，她困得要死，洗完澡歪在床上，挨着方盈可睡过去。

    应湉洗完澡来，看着床上歪七扭八两个人，睡得跟案发现场似的。她有渴，想去客厅的开放式厨房找喝。

    走两步，觉得不对劲，人钻浴室里，好一阵才来。

    ……来例假了。

    难怪她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小腹就有堵了一团气的坠，说不上来的不舒服。但她的没那么，每次来的都悄无声息，还好她早有准备。

    不喝冰了，她决定听应女士的话，喝红糖。

    拉开房间门去，差撞走廊里那人的怀里，熟悉的白檀木香味袭来，应湉抬看见施漾。

    他瞥见她的脸，问：“怎么了？”

    应湉：“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