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湉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什么时候走？”

    “！”应与峥瘪嘴，一副快哭了的样。

    见状，应湉突然想起小时候，她老逗他。只要他惹她生气，她就说“你完啦爸爸妈妈不要你啦”，这小准哭。

    想到这，她实在是憋不住笑，问他：“兜里有钱吗？我给你转一。”

    应与峥颤抖着，更想哭了：“，我就知，你还是我的。你都担心我在外面没钱，吃不好穿不睡不着。”

    黄泽类简直瞠目结，差要忍不住鼓掌慨，你这自我攻略的能力真是有够的。

    冬天，在这大排档吃宵夜的人很多，这条街还有几家火锅店，很和。

    人声鼎沸，室外的寒气无法侵，就是说话有儿费劲，太吵闹。

    应与峥找老板要了酒，倒了两杯，拎着其中一个玻璃杯递给施漾：“喝儿？”

    施漾默不作声地接酒杯，心里掂量着喝多少，毕竟应与峥的酒量很一般。

    看见这一幕，赵予溪把枣茶推给应湉，忍不住吐槽：“这就又喝上了？”

    黄泽类附和：“是啊，不知是谁说的再喝酒就是狗。”

    应与峥：“汪。”

    他叫得特别脆果断，给旁边的人都看傻了，然后他瞥了黄泽类，“行了？”

    黄泽类嘴里的都掉了，惊呆了。

    ……你也是没什么尊严。

    -

    最后，两个人都喝多了。施漾只是有醉，但人还清醒。

    应与峥是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人都快睡这儿了。旁边的人劝不住，也没打算劝。

    应湉和赵予溪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就看见应与峥坐了过来，抱着施漾，歪着脑袋，脸颊压在他的肩膀。嘴里嘟嘟囔囔，跟小鱼吐泡泡似的，不知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