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湉隐约觉到，他在和她较劲，有冷战的趋势。至于较什么劲，她想了两个晚上都没有想明白。想直接了当问他，又总被别的事岔开。

    在校本和江老师聊完论文，应湉往地铁站走，想着终于有时间能去哄小狗了。她一定要搞清楚，他这别扭冷漠的绪的源是什么。

    不过她今天运气不好，在路上碰见了齐归。

    “这么巧，我请你吃饭吧。”这人一也不客气，直接跟上她的脚步。

    应湉径直朝前走，没有停，跟他说不用了吃过了，她赶着回沙湾。

    被拒绝，齐归也不恼，只是执着地跟着她：“我承认，以前是我不对，上次也是我不对。我也想给我们之间留一份面，可以吗？”

    应湉太知他的路了，当年他追她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招，连哄带骗的。一而再，再而三，得寸尺。

    索停脚步，风拂过她的衣摆 ，微微扬起来。她平直、冷静地看着齐归，没有任何波澜：“我说我吃过了，听不懂？你是想吃完饭，然后顺推舟说送我回去，对吗？”

    被这样唐突揭穿，齐归笑了：“应湉，别这么。”

    应湉一气，又重重呼来。手里的电脑有沉，心俱疲的觉在这一刻排山倒海，让她有一一秒就要底反弹的苗。

    本来这段时间就很烦，因为堆积成山的学业问题，她本懒得和他纠结这些，当于她而言最重要的，只是施漾而已。

    他的绪，他这个人，才最重要。

    “我不想因为揍你报废一电脑，也不想因为在大街上揍了你蹲个局让我男朋友来捞。”应湉平缓地眨了眨睛，笑起来，“因为不是一还是二，都不划算。”

    齐归捻了捻手指，扯扯嘴角：“我这次是真心实意跟你歉。我们当时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吃了顿饭，然后我送你回家。这对我来说，是更好地画上句号的方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