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湉沉几秒，问：“先告诉我，为什么不兴？”

    提到这个，施漾反而沉默起来，半天没说话。

    应湉皱了眉，又往前凑了，去看他的睛，捕捉他略微躲闪的视线。

    “不好意思说？”她笑起来，“什么原因这么难以启齿啊。”

    施漾冷脸瞥她一：“少笑我。没别的，就觉得你没那么在乎我。什么神啊你？”

    应湉歪着脑袋，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像是听到了什么颠覆她世界观的话：“是不是要反季雪啊，我怎么觉得我现在和窦娥一样呢。”

    她伸手，着他的把他的脸扭过来，“你自己看看聊天记录好意思说这话吗？我发三句你回一个字，不知的看了这聊天记录以为你要和我分手呢。”

    “我没——”

    “不是因为我这半个月搞论文太忙了，没怎么和你见面，对吧？”

    “……”戛然而止，施漾扯了扯嘴角，迎上她的视线，挑了眉。什么都知啊你，耍我呢？

    读他神里的意思，应湉着他的轻轻晃了晃，对着他的嘴凑上去亲了一：“我没有什么都知。不是因为这个那是因为什么？前男友是今天的事，肯定也不是这个原因，多算添了一把火，你回国那会儿就对我这个态度了。”

    施漾哼笑一声：“我什么态度？”

    应湉：“生我的气，舍不得对我耍，但又没有说服自己。在这儿撑，矛盾的要死。还说我不洒脱。”

    “应湉。”施漾垂，沉沉一气，肩膀懈去，“你太了解我了。”

    她以前就说过，他很好懂，但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懂。只是在她面前，他没什么隐瞒，而恰好，她能捕捉到关于他的所有。

    应湉嗯了一声：“你要是不好意思说原因，那我猜猜。”